“皮?”
“你别碰我啊,一会儿把这破校服撑碎了咱妈回来拿你狗头祭灶坑你信是不信?”
“难为你了,啧,居然还勉强能上得了身?”
“嗯哼,要换成老王,他自己那身校服搁现在他放条胳膊进去能拉上拉链都算我输!”
“毕竟八百斤的道行!”厉蕾丝眯着眼睛靠在李沧身上,“基地一圈亲戚走完了?”
“大差不差,等会,既然人都不在家,那你晚上吃的毛线?”
“没吃,等你喂饱啊~”
无论质量还是当量,实事求是的以李沧现在那蛮不讲理的体质来讲,说是御弟哥哥再世都不为过,吃他一口肉,起死人肉白骨不算凭空杜撰,所以厉蕾丝所谓的喂饱,真的可以是喂饱,是物理意义上的喂饱。
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坐享其成过后,厉蕾丝满意的眯着眼睛,懒懒的不想动:“德行,就知道你这个变态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看你小子也略懂一些拳脚有那么三分薄力,还想康什么好康的,爹满足你!”
“那换身旗袍呗,你还是穿旗袍最顶!”
厉蕾丝觑着眼:“你这逆子,怕不是因为我穿旗袍最像饶其芳吧?”
“?”
“又没屁了,就聊聊呗,你从来都不提其它世界线的事。”
“鸿门宴是吧?”
“别紧张,小小坦白局而已啦~”
李沧喝了一钱药酒又被灌了一口杯红酒,又泡着滚烫的天然硫磺泉,到底还是有点飘了:“不敢提。”
“为毛?有谁死的次数特别多特别惨烈吗?”
“至少对我而言那些世界线都是真实的,更像是久远却又刻骨铭心的记忆,没法割舍释怀。”
“那好像是很难哦?”厉蕾丝剑眉蹙成一团,似乎在进行什么很深刻的命题思考,居然整出来一句:“哈,不过,饶其芳确实颇有老娘的风采,旗鼓相当!”
“我timi??”李沧乱七八糟的咆哮:“世界线这么宏大的命题我拜托你能不能别老光往下三路上招呼啊!不是你丫脑子里就只有这么点事儿了是吗!”
厉蕾丝倒是轻描淡写:“看你!又急!我都没急呢你急个什么劲?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李沧噎住了,只是一个劲揉眉心:“你能记住的都没有索栀绘多,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不敢想不敢提那些混乱世界线的混乱事件?”
“问了,她说道心不稳~”
“?”
“算了,懒得理你...”厉蕾丝身前漾起波纹阵阵,“有没有最好结局?”
“有,现在这条线!”
“现在只是现在,你看到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