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在太筱漪和秦蓁蓁的惊呼声中,一柄重锤直接撕碎了克加利戈斯的胸膛,教堂里的长椅秋风扫落叶一般被裹挟着在墙壁上砸成粉末。
克加利戈斯低头呆呆的注视着胸膛上的大洞,洞里没有一滴血流出,只有与下半身一般的紫红色根系在其中攀缠勾连。
“竟敢你妈个b,狗肏的东西,真当老子看不出来你和外边那玩意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娘希匹,老子一进这个鸟力场屏障就知道了!”
“个老登!装你奶奶个爪的深沉!还他娘这片空域最后的主人?牛逼吹得把老子思路都打断了!这破地方还剩一丁点从属空岛成分么?”
“知道啥叫拾荒者不?”
“嗯?”
“吃人!升点异化血脉浓度屁事没有!是他妈的同类相食、是吞食过异化血脉浓度达到一定阈值的从属者!你身上那股子鬼味道老子隔二里地都能闻出来!”
“嗬嗬...嗬嗬嗬...”克加利戈斯没有反抗,发出破风箱一样的笑声,“我,保护了他们,我,养育了他们,我让他们活着,我需要他们活着,正如同他们需要我,需要我让他们继续如同野兽一般苟延残喘下去,从最初的一百余人,到现在的一万人,将来还可能是十万人...”
“狂暴的血脉之毒在侵蚀我最后的理智,或许不知不觉间,我早就与它不分彼此,我在控制它,控制它的胃口,催眠它,几个月甚至一年只挑选一个祭品觉醒血脉并吞食...”
“我才是这片土地上背负最多的人,你懂什么,外面那些蝼蚁又懂得什么,如果没有我,如果不是我在保护他们,他们早已成了刻托复苏的口粮,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你想见到它吗?想见到刻托吗?想见到它!真正的!复活吗?”
“又是你们!还是你们!你们亲手摧毁了这片土地最后的希望,现在又重新回到这里,清高的你们,了不起的你们,伟大的你们,为什么不在当初还有选择的时候拯救这里?”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