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可是听说了,这位孔祭酒对他可是颇有微词的,上次在朝堂更是扬言要砍了自己的。
“我今日才知道啊!难怪这老小子总是一副对女子不感兴趣的样子,感情是看多了吃腻了没有感觉了。”
“此话有理”李恪缩了缩头“不过二郎小心着些,这老货可不好惹,端着儒家正塑的架子,阿耶都要给三分脸的。”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嘴角抽搐。
“蜀王,你这是多久没去国子监了,那老货被小三坑了,早就不是祭酒了。”
“二郎……这两傻子又开始说胡话了?”李恪艰难转头“孔颖达可是儒家标杆,怎么会……”
“嘿嘿!凑巧!凑巧!”房俊腼腆的一笑。
李恪忍不住掐了掐自己,一跳三尺高“乖乖那个亲娘,二郎你要不要这么虎。”
“凑巧真的是凑巧,我也没有参与这里面的事情。”
“没参与就干掉了孔颖达?”李恪表示自己有些晕“扶我一把,我想静静。”
华灯初上夜未央,灯火阑珊人彷徨。
房俊下了马车,抬头望去,只见一座灯火辉煌的花楼,在余晖的映照下,宛如一座灯塔一般,为男人指明得了方向。
“走走走,估摸着马上要开始了。”
静静耸立的花楼外,李恪对此情此景竟然毫无感觉,急吼吼的朝里面杀去。
房俊此刻所在的正是高档会所门前,采用的是会员制,会员卡就是这身锦衣,这张帅得掉渣的脸。
能在此处做小厮的,眼力劲那是一等一的好,几乎是过目不忘。
还有一台扫一眼就能给衣服定价的收银机。
“李公子,许久不见了。”
小厮见李恪过来,脸上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
“程公子,尉迟公子?快快请进!”
唯独房俊被忽略了,房俊之前虽然调皮捣蛋,坏事做尽,唯独这一个,房玄龄管的死死的。
后面娶了高阳,房俊就成了舔狗,满眼只有高阳这一枝花,全世界都是绿叶。
不被人知晓也是正常,再说李恪这一身锦衣,高调又不失骚气,那些小厮不盯着他才怪了。
李恪也不废话,随手丢出一包赏钱。
小厮顿时就乐了,这才是有钱人,看看后面的这仨,要不是知道点东西,绝对以为是乞丐来的。
一脸的风尘仆仆,其中还有一位东张西望,一副没见识的模样。
“李公子,这一次您来的恰是时候,玉儿姑娘马上就要下来表演才艺了。”
四人跟着个小厮,一路进到里面。
刚进门房俊就被那富丽堂皇,奢靡的装潢给震惊到了,相比金凤楼,这地方似乎更加的豪迈。
琉璃八宝宫灯,哪怕皇宫都找不到的,在此处竟然有八盏,将整个内厅照的宛如白昼。
六七个身着单薄轻纱,脸戴面纱的妙龄女子宛如蝴蝶,翩翩起舞。
台下侍女更是流水般穿梭,敬献佳肴酒水,周围是宾客满座,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房俊看的如痴如醉,两世为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等骚而不浪,浪而不荡的风景。
正在此时。
一声讥笑声传入众人耳中。
“哎呦,想不到三皇兄禁足都解禁了月余了,竟然才来此处,我还以为三哥你已经从良了。”
闻声看去,一个身着华丽,眼眸中有些阴冷的男子映入眼帘。
此人长得倒也算俊俏,略施粉黛,眉宇间与李恪有几分相似,不过更多了几分阴冷罢了。
李恪自然也看到了来人,眼眸中有火焰喷涌。
刚要说话,那人就再次开口了。
“呦呵!那不是房大棒槌吗?就连你也敢来这高雅之地,也不怕污了这胡玉楼的文气。又或者说房二傻也能作诗了。”
李佑,李二的第五子,历史上也是一个牛人。
李承乾造反好歹有点基础不是,这位造反想都想不通的。
“是你,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