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当看到五色祭坛的时候，小阵皇脸色一变。

“你认识此物？”姚月清有些疑惑地道。

乾坤老祖也是诧异地看了小阵皇一眼，心想这小蠢比还能认识此物？

“不认识。”小阵皇摇头，凝重地说道：“只是觉得此物，很可怕！”

这是小阵皇自身最直观的感受。

他乃是灵阵师，而且境界很高，所以能看到五色祭坛之上很不一样的东西。

“不认识你说个屁。”乾坤老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他还以为这小子真认识此物呢。

“夜玄，你知道此物吗？”姚月清的目光放在了夜玄身上，疑惑问道。

只见夜玄在落地后，便是朝着五色祭坛走去。

夜玄停驻在五色祭坛前，没有登上去，而是视线上移，看着那五色祭坛，轻吞慢吐地道：“此为祭仙台。”

“祭仙台？”

几人都是有些茫然，并未听说过。

“难道是祭奠仙人用的？”小阵皇下意识地道。

“祭奠仙人？”姚月清柳眉微蹙，低声道：“这个世上，真的有仙人吗？”

仙人是怎样的存在，无人知晓。

但在凡尘俗世的眼中，修炼界的修士，便是神仙。

事实上，强大的修士，的确可以说是仙人了。

毕竟他们举手投足之间，便可引得天地动荡，日月颠倒。

此等手段，可以说是仙人手段了。

所以，姚月清的问题，本身便属于一个无解的问题。

或许，仙人只是一个形容。

形容比当下自身更加厉害的人物？

就好像凡尘俗世的凡人看到御剑飞行的修士，那些修士在他们眼中便成了仙人。

又好像是下五境的修士，看到了王侯、又或者是觉醒命宫的大修士，觉得这些前辈才是真正的仙人。

又或许是达到万寿境，在看到超凡入圣的圣境大真人时。

又仿佛圣境大真人面对不朽者、至尊时……

仙人到底存在与否，本身便是一个谜题。

没有人知道谜底。

乾坤老祖目光放在夜玄身上，神情平静。

姚月清的问题，哪怕是他这位跟了不死夜帝多年的乾坤老祖，也无法做出解答。

但他知道，或许主人知道一些东西。

从始至终，他都是在眺望着主人的背影。

从最初还未化形时，直到现在，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