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拿到了一封信。
帝率领的军队还未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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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共工对他宣战,要争夺帝的位置。
共工的血脉古老,追溯至炎黄。
炎帝之妻,赤水之子听袄生炎居,炎居生节并,节并生戏器,戏器生祝融,祝融降处于江水,生共工。
同时,共工也是掌管水的神。
“共工……”颛顼的神情冷漠,无喜无悲,似乎对共工的叛乱毫不在意。
他只是叹息了一声,说道:“帝,你一生为人族铺路,有想过依旧会有叛乱,叛乱甚至来自你最信任的部族么?没有外族,没有矛盾,人会自己制造出外族和矛盾,从古至今,一直如此。”
颛顼收起书信。
他蓦然想到什么。
“也许你想到了,但是不在乎。”
就像古时的炎黄之争,他的大伯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可能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一幕。
甚至这源头出自炎帝部族的血裔是帝特意留下的对手,带走轩辕城的大军是给这次的争帝之路留下一个可以称得上公平的余地。轩辕城的军队自然听命于颛顼,若是帝没有带走军队,共工就不会宣战。
这个时代,比较体内流的是谁的血,不如比谁的拳头大。一直以来,那铁血的帝王就是这样教导他的。
若是他输给共工,自然没有资格成为新帝。
“他赢不了,就像神农氏败给轩辕氏一样,无非是历史从来一遍。”颛顼戴好头盔,眼神淡漠,比起少昊的锐利,他更接近一种类似深湖的平静,那看上去美丽仔细琢磨却毛骨悚然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