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后说道:“我以前跟他娘亲是故交,所以才会多照顾他一下。”
朱嬷嬷想到刘尧洵的母亲,叹了口气,说道:“我一看到他,我又想到他母亲这个死恋爱脑了。”
说到这,朱嬷嬷的眼眸划过一丝哀伤,自死后,她何曾没想念过那个孩子,更可惜的是她走了,也见不到刘尧洵那小子长大成人了。
她眼中的情绪自然没躲过墨儿的眼,他也假装没看到,若无其事地来到朱嬷嬷身后给她捶背,转移话题:“朱嬷嬷,‘恋爱脑’是什么意思?”
怎么朱嬷嬷就喜欢造一些新词汇呢?
“跟你说也无妨,‘恋爱脑’大概就是不自爱,为了爱情抛弃一切的意思,反正你以后别当恋爱脑就行,对待爱情多几分清醒也是好的。”
现在想来那个孩子还是幸运的,遇到了个待她极好的男人,一生都没吃过什么苦,但是如果遇到的是个渣男,也不晓得她要吃多少苦头。
朱嬷嬷指了指左肩,说道:“你捶捶左肩,我的左背最近特别酸痛。”
“好。”知道事情缘由后,墨儿也更加卖力的捶背。
同时,他也在心中舒了口气,看来他在朱嬷嬷心中的地位没有被洵哥威胁到。
转念一想,洵哥的母亲应该是朱嬷嬷一生中十分重要的人吧,要不一向乐呵乐呵的朱嬷嬷怎么会难过呢?
算了,我也不再问朱嬷嬷了,而且我也有预感——总有一天我会知道所有答案。
边塞的夕阳很是壮观的。
天上像是黄灿灿的柔顺的绸缎,白云的轮廓像极了绸缎上的刺绣,虽然形状各异,但是意外的富有美感。
近处的一片大湖倒映着天空上金灿灿的颜色,当微风卷起细微的波纹,整片湖像极了金块融化成液体的模样。
姜念站在田埂上送别了村民后,笑着看着公孙子论向她走过来。
她这一笑,让公孙子论看呆了。
纶非桑最看不惯这个场景,在心底吐槽道都老夫老妻了还会被惊艳到,公孙子论真是太差劲了。
此时的纶非桑自然不懂,但若干年后,她一想起这个场景,心里格外的理解公孙子论。
她走过公孙子论,说道:“你来了,本王就先走了。”
她说完就打着哈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念走到公孙子论面前,好没气地说道:“回神了,你这样子真傻,都让人笑话了。”
公孙子论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红了,在心底暗骂他这是怎么了?每次看到姜念都会看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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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姜念竟然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