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子论强调:“我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公孙子论想不明白姜念这是要干什么了,说给他吃,之后又反悔了。
姜念呼了口气,神情认真道:“你吃了这药一定要对我负责!”
公孙子论惜字如金道:“你说。”
姜念咬唇,手紧紧地握着,害羞地低下头道:“这药的副作用就是……在三个月内你每隔三天必须吻,吻我,否则你会受到蚀骨之痛。”
一听到这个副作用,公孙子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心情低落,别过眼答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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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换姜念感到不可置信了,她看他明明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他为什么又答应了。
姜念握紧手,心里莫名感到气愤道:“这可是你说的!”
公孙子论闭眼,微微点头。
“张开嘴吧。”姜念也没再客气,见公孙子论张开嘴,直接将药丸塞进他的嘴
公孙子论吞下药丸后,立即感觉到身体的伤口在快速愈合,内力也在慢慢恢复,但每一处伤口像是被蚂蚁爬过般,又痒又疼。
就当他想去挠时,姜念抓住他的手,制止道:“你不能挠,会前功尽弃的,过一个时辰就好。”
他很听话地没有去挠,但他脸上、手上暴起的血管和额头上的冷汗无不在暗示着他的痛苦。
“你觉得痛苦就叫出声?”姜念说着,想上前帮他擦拭脸上的冷汗。
“啊~”姜念也没料到公孙子论把她推倒在地。
公孙子论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说道:“别靠近我!”
说着将身旁的石头捏成粉末,吓得姜念连滚带爬退后几步。
姜念蹲在不远处撑着脸看着公孙子论的状况,见他被疼晕了过去后,忍不住担心。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戳了戳他的大腿,见他没反应后,才敢帮他擦拭他脸上的冷汗。
自从姜念失踪后,姜夫人每天四处寻找,食不下咽,身体日渐消瘦。
姜上澄远在麟国,也不得不分心频繁地写信请求皇上帮忙寻找姜念,还暗自派出自己的暗卫去寻找姜念。
而公孙府截然不同,自从公孙子论失踪后,除了公孙付氏在闹着寻找他外,其他人对此都漠不关心。
公孙付氏像往常一样端着糕点来到公孙宇学的书房,见公孙宇学在和人谈话,刚想要转身离开时,她听到他们好像在谈论“子论”,下意识停下脚步,悄悄靠近房门处。
公孙宇学看着坐姿随意的二儿子公孙子陵,气定神闲地说道:“是你派人去袭击子论的?”
公孙子陵歪头一笑,耸肩,无辜道:“我只是派人去袭击姜念罢了,误伤大哥只是在意料之外。”
公孙宇学也不打算追究,淡然道:“也罢,你大哥生死我不在乎,只要姜上澄的宝贝女儿死了就行。”
公孙宇学眼睛微眯,心情大好,毕竟他看到姜上澄夫妇憔悴模样,心底里痛快极了。
公孙子陵看了一眼公孙宇学,没有说话。
“bang~”门外忽然传来果盘掉落的声音,公孙宇学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公孙宇学用掌风打开房门,见到公孙付氏后眼睛闪过惶恐。
公孙宇学气愤道:“你怎么来了?”
公孙付氏紧抿着唇,眼眶通红,强忍着泪,眼神里尽是凄凉和决绝道:
“子论的生死不重要?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她又看向公孙子陵气愤道:“子陵,你哥对你极好,你为什么要害你哥?我的子陵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公孙宇学恼羞成怒,威胁她道:“你只要当好当家主母就好,少掺和这些事!”
公孙付氏气笑了,眼泪划过脸庞,凄凉道:“我懂,我都懂,但是你别忘了我也是一个母亲啊!”
她对上公孙宇学的眼睛,自嘲道:“呵~我就不该放低姿态求你。”
她退后一步,狠狠道:“我告诉你,谁也不能拦着我去找回我的子论!”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公孙宇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发怒道:“付欣,你疯了!”
公孙子陵看着他娘离开的身影,收敛了刚才的随意,脸色变得凝重。
“喂,醒醒,我们该走了?”公孙子论拍了拍姜念听到脸,无奈道。。
他还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好,他都已经喊了她几遍她还没醒。
这人还真是心大啊。
姜念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道:“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啊?”
公孙子论直截了当道:“我想要去洗澡。”
姜念无语了,指着那小池塘道:“在这里洗不就得了,我还想再睡一会。”
公孙子论摇头,否决道:“这水太浅了。”
姜念“唉”的叹了声气,认命地起身扶着还在恢复的公孙子论,按他的指示离开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