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烈已经满身大汗。
很难想象一个立命功成的武夫,几分钟就大汗淋漓。
他歉疚地冲林末笑了笑,便转身去院子的角落清洗身子。
这院落设计的极为巧妙,不知从哪引来一条小溪流经院子,直接提着桶就能打水,不时还看得见几条鲜美的鱼儿从中流过。
等回来时,孙行烈却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衫,从屋内端出张桌子,又取出坛酒,摆好酒具。
“呵呵,我打小爱饮酒,
从练武开始,每次训练完就必然会小酌一杯,不过一般都是独身一人,也不知道你们饮不饮得惯。”孙行烈笑着说道。
他打开瓶盖,里面透着清香,有些诱人,但最近得以畅饮骨酒的林末,自然闻出了,其只是一般的稻子酒。
林末端起来尝了尝,有点微微涩口,度数却是不低,倒也算得上好酒。
“挺有劲的。”林末给出评价。
孙行烈高兴地笑了笑,拍了拍胸脯,“我酿的。”
酒确实是人际交往的催化剂。
有些时候两个人不熟,但一桌子上喝着酒,很多不便之事,聊着聊着便说出了口,偏偏两个人都会觉得很自然。
两个人东扯西扯说了半天,从第一次练武的感受,到第一次杀人时心里想的什么,几乎都聊了聊。
“我找你来,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也能猜出些原因。”
而酒过三巡,孙行烈终于说道。
他一口将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复倒满,顺便给林末添了添酒。
“半个月前小刚便找到我这,央我收你为弟子,直接做你师傅,你可知为什么?”孙行烈问道。
林末摇头。
“小刚也是个苦命人。”孙行烈叹了口气,没有直接说原因,倒是讲起了陈刚的故事。
其实,陈刚年轻时也是个天才,有过属于自己的光辉岁月。
他也是贫苦出生,家里条件很差,说有上顿,没下顿,感觉都是往好了说。
据孙行烈了解,陈刚小时候运气差,直接饿一整天都是常有的事儿。
好在那时许氏药馆正值革新时期,大开方便之门,一听包吃包住,陈刚也就去了,而一去便崭露头角,照样一月一通筋,掀起了好生大的名头。
那时的陈刚志得意满,天天有人请宴饮茶喝酒,夜夜笙歌,留宿花楼,他也来者不拒,日子过的好不潇洒。
稀奇的是,偏偏这样下来,陈刚依然能保持修炼速度一点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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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当武道路上高歌猛进的时候,陈刚情场也十分得意。
天赋惊人,长相俊秀,很容易讨得女生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