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安.费尔先生终于明白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蜷缩起来,抱头痛哭,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
他无法接受用无辜人的血,沾染了双手,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不,我没有杀害他,我没有参与投票!”
可换来的是梅洛迪战士仰头大笑,他笑的癫狂,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诉说着一字一句;
“你不是默认了杀死科斯的事实吗?你有站出来为他博得什么吗?只是坐在那里坐享其成,就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吗?杀死科斯的是我们所有人。”
他那强烈的愤怒显得更加咄咄逼人,话语之间渗着血,充满了残忍与真实。
他放声演讲,好似这舞台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悔恨,没有自责,他放肆的大笑着,叫着,喊着,将真实揭露,将这群伪善的家伙们一起拖下水,畅快淋漓;
“承认吧!为了维多利亚号的安宁,我们将所有的罪行扣在了他的头上,我们用一个人的牺牲,拯救了所有人!”
很快莱芬德.乔纳森坐不住了;
“是你,是你们!这一切都是因为莱雷德皇城的代表人固执己见,不愿意焚烧拉斐尔的尸体才发生的!”
梅洛迪的话语是刀子,是寒冬季最冰冷的寒风,一点点的刮着肉,刮着良心带来刺痛,刺的在场每一个人都深深的。
可谁都不会承认,谁都不愿承认,他们就是凶手,每个人的手上都染上了血,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或多或少,谁沾染着的罪责更多更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