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身为时隔多年相见的老友,我应该征求一点意见。”
爱丽丝.莉塔莎只感觉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垂着头不想看他那张令人生厌的老脸,当是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熟到能以老友相称了。”
瓦尔多教皇不在笑了,他严肃起来就像是一个雕塑一般冷冰冰的,僵硬的。
“你知道安东尼在说谎。”
爱丽丝.莉塔莎掀开身上的毯子,衣服还是黏糊糊的,并没有换掉,浑身上下血腥气扑鼻,她感觉一切都糟糕透顶,什么都不想讨论,于是蹙着眉盯着瓦尔多教皇的眼睛看;
“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应该对刚刚苏醒的病人该讲的话。”
瓦尔多教皇沉默了几秒,眼神有些古怪,又道;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
爱丽丝.莉塔莎笑了笑,摇了摇头,觉得瓦尔多教皇是在说废话,她能睡多久,但还是随口应付;
“一天,两天,你总不会告诉我是一周。”
“只有一个小时,安东尼用你饿晕了做借口,我建议你装病,至少在躺几个小时。”
瓦尔多教皇的声音很平淡,带着些许讥讽的笑意。不用抬头,爱丽丝.莉塔莎也猜得到他面色是什么表情,一定是非常非常令人厌恶恶心的神情。
“实际是什么。”
爱丽丝.莉塔莎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