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莉塔莎觉得有些头疼,但还是继续向下念;
“一个世界,可有好多深潭,一个真理可变为两个,两个真理却也能有四个,这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直到最后一行,爱丽丝.莉塔莎终于忍不住露出一脸狗屁不通的神情;
“怪哉怪哉,我见尤见,放在圣殿,还是祭坛,你是羊羔,还是受冠。瓦尔多,你确定这上面的字你有认识的,你来告诉我那个字写了能够出去,这简直狗屁不通。”
瓦尔多尴尬笑笑;
“这种文字太古老,我看不太懂,可能解析错误,和你看到的不太一样。”
说道这里,他指着其中一行字,点了点其中一个;
“我看这个很像门,那一段的这个字像是出。”
爱丽丝.莉塔莎也是怒道;
“你当是你画我猜?这几个字和出口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这地方是用来献祭的地方我都能信,这上面写的东西怪的要命,我算是知道那些人为何刻的内容都是那么疯疯癫癫的了,这破地方就有够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