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猪头贵族扭头就要找开门者算账,看看是哪个送酒的酒店招待这般没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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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下一个字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穿过门口腾飞灰尘走进屋中的,是一个如剑兰花一般英气逼人、貌美无双的金发女子,她身上的白银色铠甲、腰间悬挂的一金一银双剑和胸口悬挂的家族纹章,让屋中的贵族们一时只觉目眩神迷。
猪头贵族愣了三秒,正想着是哪个在场的贵族孙子这么艳福不浅、养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剑士小妞,然后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黑发年轻人,跟在这金发女剑士身后缓缓踱进了屋。
莫比·迪科侯爵“砰”地摔掉酒杯,如被针刺一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愕然便道:
“艾……艾略特·伊戈尔……”
压根就没人理他。
因为跟在夏侯大官人之后走进屋的,则是表情冷峻的帝国南境总督安东尼·迪米特里伯爵,以及一众贵族早有闻名的东境名将帕沃尔·埃尔德里奇统领——
——换言之,几个早该死在裂魂之地、死在兽人狼骑兵刀下的亡魂。
猪头贵族一时想不起来这有些面熟的黑发年轻人是谁,但迪米特里伯爵他还是认得的!他目瞪口呆地盯着南境总督,结结巴巴地道:
“你……您……您怎么……”
但迪米特里伯爵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朝着那个黑发年轻人谦卑地点了点头。
猪头贵族傻乎乎地转头,望向黑发年轻人。
他的猪脑突然通过了一股电流,令他恍惚想起,这年轻人好像就是“总裁南方军务”的霜枫岭公爵,“伊戈尔家的小杂种”……
“喂。我问你。”夏侯炎笔直地站在会议室门口,用手扶着腰间的指挥刀,对着猪头贵族冷冷问道,“这半个月,你的领地往狮心河北岸,派了多少兵?”
“什……什么……”猪头贵族的大脑宕机了。
“我、问、你。”夏侯炎一字一句地又问了一遍,目光中的杀气愈发明显,“这半个月,你,往狮心河北岸派了多少兵?”
猪头贵族懵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一群本不该存在的人,在跨年夜的晚上,闯入了军事会议的房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年轻人的目光逼视下,他竟然有种两股战战、几乎就要尿失禁的慌乱感。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不打诳语的老实人。
但他偏偏就是在潜意识驱使下,结结巴巴、慌里慌张地如实答道:
“没……没派……”
话音未落,一身亮丽银甲的女剑士便已猛然上前一步,一个上勾拳捣在了猪头贵族的肚子上。
全金属拳甲和满腹肥膏撞出了一声巨大的闷响,然后,这个圆滚滚的贵族老爷就轰然倒在地上,发出了经久不息、绕梁三日的悲切哀嚎。
除此以外,刚才还喧闹不堪的会议室,再无任何声音。
然后,夏侯炎看也不看疼得满地打滚的猪头贵族,缓缓踱到下一个贵族面前,用一模一样的冷淡声音,再次问道:
“你。这半个月,你的领地往狮心河北岸,派了多少兵?”
贵族先生望着爱丽丝·康姆斯托克的金属拳甲,脑门上滚下了一颗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