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二日

我们到了斯提尔领的首府乌特巴德，相比于之前的大城，它看上去繁华程度差了不少。当托米在入城时亮明身份，守门的人类军官看上去对他又恨又怕。

这儿的居民更多信奉自然之神塔尔，跟西格玛信仰占主导的地区比起来对我们没那么热情，甚至可以说是冷澹。今天晚上没有安排自由活动，我想应该出去转转。

十月二十四日

先祖诸神在上！原来斯诺里-索尔森在几年前扳倒了上一任人类帝国的皇帝！

相比于熟悉的基斯里夫，人类帝国更大，更富裕，人口也更多。哪怕这皇帝跟群山的至高王一样更多的起盟主地位，斯提尔领的选侯家族也已经把持帝位三代了。

至于他是如何做到的众说纷纭，本地人不愿提起这件事，而同胞们讲的几个版本要么云里雾里，要么太过夸张。什么一眼瞪过去那头蠢猪就从御座上滚下来这种说法肯定是失真的。

不过种种版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托米在其中作用很大，斯诺里应该亲口夸过他“功劳第一”。没想到，这个我一只手就能摁住的虚胖子竟然这么能耐!

十月二十六日

我们从乌特巴德再次出发，同行者走了一批又补进来一批。按人类们的说法希尔瓦尼亚的亡灵领主们被卡拉克-卡德林的屠夫王给杀怕了，它们几乎不会骚扰我们的车队。

出乎意料，托米也不愿多跟我讲权力斗争的详细过程和他在其中的作用，他说这是从斯诺里身上学到的办事智慧。

一是不要完全活在过去的功劳与仇恨上，不断向前看；二是如果要继续合作，那最好别把对方的糗事到处宣扬。

或许广泛的传说没能勾勒出那位从未谋面小舅子的全貌，族人们的兴趣点集中在他的神恩，力量与康慨上。

十一月一日

终于到穆特领了，这群比我们还要矮的小东西做饭还真是有一手！靠着手艺他们甚至为自己赢得了一张选举人票。

格伦森队长透露曾经各个山堡间为了争夺某些穆特名厨不惜在仇恨之书上增添条文，硬要挑毛病的话，他们酿酒还是澹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