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上几个战将,萨满模样的人物领着些更精锐的夜地精狂热者或者兽人大只佬从上层下来试图稳住溃军,斯诺里也不等它们反应过来,三锤两斧杀开一条通路继续前进。
“咚咚!嘎吱!”
“唰!噗!”
顺着脑海里安德格朗氏族留存地图中指明的路径奔行,听到身背后沉闷的脚步,年久失修台阶遭遇重踏发出的哀鸣和铠甲,肢体破碎的闷响,斯诺里知道暴怒中的斯卡布兰德热情收下了这些送上门来的首级。
“脑袋暂且多在你脖子上寄存一会儿!跑?能跑哪去?”
脚下斯塔利之靴加持,斯诺里速度飞快,在进入王座间前的门廊后,他捕捉到了另一头那个在一群近卫簇拥下撤离的肥硕地精背影。
“是可忍熟不可忍!这些玩意得着机会是可劲造啊!”
怀揣着对那被无数史诗颂唱过的华美厅堂的敬意,斯诺里擦了擦身上的血污,端正衣冠后才迈步而入。哪怕心中已有所准备,满眼狼藉也让他的怒火快要和斯卡布兰德相当。
镶嵌在穹顶上的珍贵宝石都被摘下,只留下一片片丑陋的坑洼。最高明的能工巧匠花费数百年完成的浮雕更是遭到了亵渎的涂改。
几只屁精悄么么地试图从席上捡些残羹冷炙,它们发出的窸窸窣窣声提醒斯诺里现在不是怀古凭吊的时候,寻常嗜血狂魔邪月部落都够呛能挡下,更别提斯卡布兰德了。
走到延伸出去的露台边,从之前伊布利特指挥作战的位置凭栏眺望,斯诺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切-
身无寸甲的巨人已经身首异处倒在一旁,符文巨像正在和其他战争机器一道摧毁绿皮的工事,战士们则冲进要塞清剿它们的有生力量。
“无路可逃了吧,懦夫!我开始怀疑你的脑袋是否真有吸引力了!”
斯卡布兰德的怒吼响了起来,饱饮鲜血后它的双斧气焰更盛了,碾碎一路上遇到的所有绿皮对这前亚空间第一干将仿佛轻松的热身。
“放马过来!库嘎斯和卡洛斯统帅大军都被我放逐,阿姆纳克更是刚倒在本王锤下!你这丧家之犬比它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