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轻手抚胸的看着凌夜说道，同时她胸前的圣痕也是渐渐的淡了下去。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如果可以解决的话就…………”

“解决？你是指本大爷来解决你吗？”

凌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道极其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他和凌霜同时向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发现原来是老朋友杏。

“杏？既然你出现在这里的话那么也就说明其实这次和世界蛇合作的人是可可利亚了。”

凌夜对杏可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顽皮的孩子就需要好好管教，杏虽然本性不算太坏，但她做的一些事情凌夜无法认可，也无法认同。只不过凌夜也不会对她下杀手罢了，再怎么说也是布洛妮娅童年的玩伴，凌夜可不想下次见到布洛妮娅时头上再顶一个玩伴杀手的称号。

“哼，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样？本大爷出现在这里就是想要告诉你，你就算………………”杏的话还没有说完，凌夜就一个瞬身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然后一个瞬身回到了原地。

“你………………”

“你什么你？和我打，你有这个实力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杏万万没想到凌夜居然一句话都不多逼逼直接动手，这也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正当她想说一些什么的时候，凌夜反而是一把抓住杏的胳膊把她给提了起来。

“我说过，顽皮的孩子就要好好管教，可可利亚和布洛妮娅不好管教的话，那么我代劳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凌夜一下子把脸贴的这么近，弄得杏忍不住长大她那布满了鲨鱼牙齿一般的嘴巴一把咬向凌夜的鼻子，但是却被凌夜很是轻松的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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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哟！还敢咬人了不是？这都是跟谁学的啊！可可利亚就是这样教你对待别人的吗？真是…………”

“你都知道妈妈的什么！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说妈妈！凌夜，我讨厌你！”

杏很是生气的看着凌夜喊道，而凌夜也是沉默了一下，接着杏继续说道。

“你知不知道妈妈为了我们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妈妈为了我们到底都在和什么对抗？妈妈明明对我们那么好，妈妈明明是个好人，妈妈她才不是你这样的坏人可以诋毁………………”

“我知道她一些什么？”

凌夜面色有一点阴沉的松开了杏的手腕，然后看着杏，神情很是糟糕的说道。

“我知道她什么？呵呵，我知道的可不止你想的那样！对你们很好？是指拿你们做实验吗？是指害得希儿流落到量子之海的世界里回不来吗？我不否定她确实对你们来说是人生的一缕光，但是你们不觉得，这缕光现在有一些偏激了吗！”

说罢，凌夜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她成就过多少希望又创造过多少绝望这些我不做评价，那是你们的事情。那么现在我换个话题来问问你，第三次崩坏，第三律者雷之律者是不是她强行制造出来的？第三次崩坏发生的惨剧，那些死在第三次崩坏中的人他们该死吗？雷电芽衣，她就应该被可可利亚如此针对，失去父亲失去家族失去朋友失去一切，成为人人喊打的律者这也是她活该吗！”

“如果说从你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都是必要的牺牲，但从我的角度来看，可可利亚的所作所为，我杀她一千次都不为过！包括在新加坡那一次，她创造了多少死伤？她制造了多少悲剧？她让多少人流离失所骨肉分离阴阳两隔，她才不是什么好人，她只是你眼中的好人而已！”

“哥…………”

看着有一点失去理智的凌夜，凌霜轻轻拉了一下凌夜的衣角，而杏则是在凌夜的话中无法找出一丝自己可以反驳的地方。

诚然，即便自己再怎么信任可可利亚，但是这一切的一切，的确发生了，的确是可可利亚所作所为。

“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一套，可可利亚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她敢做这些事情就要做好相应的准备，你觉得是什么保护了你们？是什么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们？是因为你们是逆熵高层吗？还是因为可可利亚救了你们？都不是！是因为布洛妮娅，我只是不想让布洛妮娅见我的时候，会发现是我杀了她曾经的妈妈，是我杀了她曾经的玩伴，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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