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夜一脸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模样，塞西莉亚倒是有点兴趣的看着凌夜问道。

“我…………那个…………”

凌夜纠结了一会儿，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特别靠谱的奥托，他现在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却是塞西莉亚，终焉之律者已经出现了，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人类的时间已经陷入了倒计时，本来这件事情需要尽快告诉大家的，但是这一次凌夜不想说。

倒不是凌夜想要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有什么企图，只是他没有把握，或者说他无法确定自己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之后，事情还能够被控制得住。

灭绝前文明的终焉之律者降临，这个消息无疑会打破现在难得的和平的生活，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凌夜知道，终焉之律者的目标是他。

很早以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崩坏神觊觎自在空间的权能，但是自在空间在自己身上，除非主动赠与否则崩坏神无法获得自在空间。

在此之前崩坏神已经获得了伊鲁斯卿的自在空间，虽然只有一部分，但是已经足够对凌夜这边构成致命的威胁了。

现在的世界完全看不见任何胜利的曙光，实在是不行的话，凌夜最终的打算是用自己的自在空间以及自己的命来给人类换取最后的时间，一如当初的伊鲁斯卿那样。

凌夜清楚，崩坏神曾经想要提前除掉自己，但她似乎是触犯了什么规则，导致现在她无法亲自下场，不过她也已经等不及了，毕竟终焉之律者的出现也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而现在，终焉之律者似乎也没有袭击世界的打算，但是不管她在想一些什么，凌夜都只能尽力去阻止。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众生」计划说的好听，但实际上能不能成功执行还是一个未知数，凌夜不可能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赌上所有人的性命。

如有必要，他会将自己的生命压进枪膛，作为最后一发子弹射出。

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哪怕现在危机四伏，一旦自己的意图被其他人发现，别的不说，自己这种自杀式的拯救方案肯定会遭受到所有人的抵制。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所以还是暂时将事情给隐瞒下来比较好，而且抛开终焉之律者的事情不谈，凌霜这边…………

“你不说的话我可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