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长刀,长刀狭长,它没有惊天之威,也没有杀戮之气,一把长刀,通体淡灰,它散发出了淡淡的光泽。
通体淡灰的长刀,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你以天眼而观的话,这把淡灰长刀,似乎它是浑然一体,没有任何打磨。
如果说,大家初次见这把长刀,那还说得过去,但在此之前,大家都亲眼看到,这把仙兵本就残缺不全,被李七夜铸炼补全。
现在看来,却看不出任何的痕迹,也看不出任何的缺口,整把长刀就是这么的浑然天成,似乎这样的长刀乃是禀天地而生,并非是后天所铸造打磨出来的。
如此一把长刀,如此的奇妙,这让在此之前看过它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长刀,没有了刚才仙兵的影子,似乎,它已经完全是另外一把兵器,禀天地而生,承天劫而动,这就是一把全新的仙兵,一把独一无二的仙兵。
长刀淡灰,如果以天眼观之,还是能看到细小无比的道纹,这一条条细小无比的道纹就好像是一条条的大道浓缩而成,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似乎是由千万条无上大道被锤炼成了一把长刀。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试问一下,举世之间,又有谁能在这世界以千万条无上大道锤炼成一把无上的长刀呢。
此时此刻,李七夜手握长刀,很随意地摆动了一下长刀,十分的自然,但,就是他很随意地握着长刀的时候,没有任何凌天的姿态,长刀与他浑然一体,一看之下,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人刀合一,在这一刻,刀即是李七夜,李七夜即是刀。
那怕他是随意地摆动了一下长刀而已,但,这样随意的一个动作,那便已经是分天地,判清浊,在这刹那之间,李七夜不需要散发出什么滔天无敌的气息,那怕他再随意,那怕他再普通,那怕他全身再没有惊人气息,他也是那位主宰一切的存在。
这把长刀散发出来的淡淡光泽,笼罩着李七夜,在这样的光泽笼罩之下,任天雷地火如何的轰炸,那都伤不了李七夜丝毫,那怕天劫中的劫电天雷疯狂地舞动,都伤不到李七夜。
在这刹那之间,李七夜仅是看了天劫一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手中的长刀随手挥斩而出。
一刀斩出,一切皆断,仅仅就是这么四个字“一切皆断”,什么天劫,什么地火,什么无上神威,在这一刀斩出之时,都被斩断,一干二净,这就好像是最锋利的刀刃切过豆腐一样,没有丝毫的迟滞。
再强大的天劫,再恐怖的力量,在长刀一斩而下之时,那都只不过是豆腐般的存在而已,一切皆断!
一刀斩落,天地清明,刚才惊天动地、恐怖绝伦的天劫在这刹那之间被斩断,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明朗,微风徐徐,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在这一刀之后,哪里有什么天劫,哪里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力量,哪里有毁天灭地的景象,一切都不复存在,一切的可怕,都随着这一刀斩出之后,随之灰飞烟灭。
大家看着这样的一幕之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他们,都瞬间被震撼了,如此可怕、如此恐怖的天劫,多少人为之颤抖,但是,随着一刀斩出之后,这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一切都被斩断了,一切皆断,这是多么震撼人心的事情。
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由嘴巴张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饮一刀吧。”在所有人都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李七夜随手一刀挥出。
这一刀挥出,好像连时间都被斩断了一样,所有人都感觉在这刹那之间,一切都停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