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净身符外,符初还卖了张生机符给他。
按照伽吠毗陀的描述,他那个朋友已经在魔麟病的折磨下只剩一口气了,要是只缓解魔麟病的话,可能根本就救不回来。
在伽吠毗陀离开后,迪希雅瞧着摆在桌上的符纸道:“原本还以为你的这些符卖得都很便宜,没想到那个生机符居然卖这么贵。”
“能保命的东西,自然得卖的贵一些。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因为害怕摩拉不够把地契都带了过来。”
“是啊,你还没说价格他就把地契给掏出来了,我刚才看了一眼,那可是宝商街的住房,很值钱的,你怎么就不收呢?”
“这不是值不值钱的问题,房子所代表的意义是一个人避风的港湾,很重要的。而且我在这摆摊又不是为了赚钱,差不多就行。”
“避风的港湾吗...这对于居无定所的佣兵来说,还是有些遥远了。”迪希雅摇摇头,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符初识趣的没有多话,随手收拾了一下有些杂乱的桌面。
今天他本来还准备熟悉一下曲谱来着,没想到被各种事情打乱,一直拖到现在一个音符都没记下来。
随后迪希雅也没在符初这多待,跑去剧场找迪娜泽黛去了。
这个点也已经不算早了,要是再晚一些回去的话,回去之后迪娜泽黛难免会被她父亲说教一顿。
没有人在旁边符初也乐得清闲,一边记着曲谱,一边招待前来购买符箓的客人。
等到了快天黑的时候,符初收起桌面上的一干物什,将桌椅留在原地后就离开了大巴扎。
虽然大巴扎这里看不到天色变化,但到了点就该收摊了,不只是他,大巴扎的其他商户也一样。
熙熙攘攘的,相约一起吃饭过后就去祖拜尔剧场看表演。
也有人来邀请符初,不过他准备去酒馆一趟,于是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