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有了些了解,不过具体情况,还得去问问相关的知情人才行。”符初想了想,便把自己所看到的,用常人能理解的方式告诉了白术。
听完后,白术思索道:“这位病人的儿媳说是回去拿些东西,算算时间...这会也快到了。”
白术话音刚落,病房外就传来了略显急切的脚步声,随后一位怀中抱着一只木匣子的年轻的妇人推门走了进来。
对方很显然没想到白术和符初会在这里,愣了一下后连忙说道:“抱歉了白先生,还有符先生,打扰到你们了,二位是在给我父亲看病吗?”
说完,对方开始有些急躁了起来,眼神不由得在病人与白术和符初他们身上移动。
白术看出了对方在担忧什么,于是就开口道:“放轻松,你父亲没有大碍,一会吃了药,再好好休息就行了。”
“这样吗,那就好那就好...”听了白术的话,年轻妇人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她刚才之所以会那么紧张,是因为看到了符初和白术站在一起。
打个比方,要是有谁看到了两个很权威的专家在旁边讨论自己的病情,换谁都会紧张。
虽然刚才白术和符初面上都没露出什么难色,但这位年轻妇人本就是慌乱的,自然也就注意不到太多的细节,造成了刚才的状况。
平静下来后,年轻妇人将怀中抱着的木匣子打开,说道:“这就是家父一直挂念的东西,只要看到它,父亲就会安心养伤了。”
符初打量了下木匣子中的物品,看上去只是一只普通的翡翠镯子。
在多看了两眼后,符初说道:“确实只是一只普通的翡翠镯子,但这只镯子所代表的含义,已经超过了它本身的价值。”
“此话怎讲?”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只镯子应该是定情信物之类,或者其它具有重大意义的东西,不然这位...病人,即便是意识混沌了,也依旧追着不放。”
对于符初的猜测,年轻妇人点头道:“符先生说的对,这只镯子是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母亲走得早,父亲每日都会细心的擦拭这只镯子,只不过早上送磕到了脑袋的父亲过来急了些,忘记把它也带过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既然你来了,一会七七把药煎好,就由你自己照看病人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