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符初你再说清楚一点啊,什么万事已休,来日方长,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打谜语了!”
派蒙抱起双臂,看她一副怨气满满的样子,应该是完全从目睹瓦谢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不过这会不用符初解释,那维莱特其他说了。
“符初先生的意思应该是瓦谢的事落下了帷幕,但之后还有很多的事要去做,我说的对吗?”
“就当是这样吧。”符初点点头,并未否定,又道:“对了,荧,派蒙,我刚才不是让你们帮忙喊公子来找我吗,怎么只有你们过来,他人呢?”
荧和派蒙听符初提起公子,对视了一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该怎么说呢,公子他出了点意外...”派蒙有些苦恼,一旁荧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是谕示机突然判定公子有罪,他不服判决大闹审判庭,然后被那维莱特打晕了过去。”
“哦,居然发生了这种事。”符初将目光转向那维莱特,问道:“看你们俩支支吾吾的样子,该不会是那维莱特判无罪,而谕示机判有罪吧。”
对此,那维莱特点头回道:“确实如符初先生所言,谕示机与我做出了不同的判决结果。”
“那还是谕示机第一次与那维莱特的判决不同,我们都很惊讶,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总有种...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派蒙捂着脑袋,居然忘词了。
符初提醒道:“山雨欲来?”
“对,山雨欲来的感觉。”派蒙重复了一下,恍然道:“符初你刚才说的不会是这个吧,以后还会更加惊险!”
“这是派蒙你自己猜的,我可没这么说过。”
“好可疑...”
面对派蒙的质疑,符初随口搪塞了过去。
其实他也不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毕竟他又不是什么预言家,也不会卜卦之术。
但可以预料得到的是,枫丹这边的事情绝对还没完。
光是那个枫丹会被水淹没的预言,再加上枫丹人确实会被溶解这一点已然验证,这就足够将很多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