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她所使用的武器是长柄武器,是一柄刀刃由能量凝聚而成的血色镰刀。”
“用镰刀做武器?我们之前都没遇到过这种类型的敌人呢。”派蒙如实记下,然后在写写画画途中猛地一顿,抬头问道:“对了,符初你不是会画画吗,为什么还口述呢?”
“很简单的问题。”符初一笑,手中洞天宝扇啪的展开,轻摇着扇子说道:“因为派蒙你问了,所以我就说了,仅此而已。”
“......”派蒙沉默了,片刻后把手里的本子一扔,抱怨道:“问什么就答什么的符初就算了,荧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啊!”
“哈哈哈哈,派蒙,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没反应过来。”荧快笑不活了,不知怎么的,明明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一想到就忍不住笑。
笑过之后,荧这才问道:“派蒙,你都记得差不多了,还要符初画画吗?”
“要,怎么不要,能和符初直接在城里打起来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多防着点才行。”派蒙抱起双臂,很是愤恨,就像是在抱怨荧笑她一样。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荧对派蒙的话表示赞同,然后向符初问道:“符初,你觉得如何?”
“正有此意。”符初点头,随即取出笔墨纸砚开始作画。
在此期间,荧和派蒙凑到桌边,安静的看着符初下笔。
只是一幅人像而已,符初的绘制速度还是很快的。
约莫一刻钟之后,一幅墨画呈现于洁白的纸张之上。
“好了,大概就是这样,如果时间再长一些倒是可以更完善,但没必要。可惜她穿着兜袍,不然就能凭着画去找人了。”
符初对自己的作画水平很满意,用符箓烘干墨迹后将画转了一下,正对荧和派蒙,让她们好观察一些。
画中之人持一柄巨镰站立,身着兜袍,兜帽边上露出一缕头发。
面容虽看不真切,但其身上的凌厉气势被符初还原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