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温迪是在心疼口袋里即将飞走的摩拉,还是无望海灯节的限量美酒,大概率是第二种。
钟离自然不可能把条子真的扔了,而是把它挪到了符初的面前。
“嗯?”符初抿茶的动作一顿,问道:“还有我事?”
对此,钟离只是淡淡的回答道:“他现在是你的员工。”
“啊这...”这会该轮到符初无言以对了,感情他是受害者啊。
一旁的胡桃直接放声笑了出来,“哈哈哈,符初你也有今天,体会到我面对账单时的感觉了吧。”
“完完全全体会到了。”符初无奈的耸耸肩,也明白钟离为什么会把账单推到他面前。
不只是因为温迪这段时间在拂云观干活,算是这里的员工之一,还有就是温迪手中的摩拉大概率不足以支付账单上的数额。
琉璃亭那边虽然会卖符初面子,但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也许账单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拖再拖,可无论如何最后都是要还的。
温迪原本是打算在璃月过完海灯节再回蒙德,这下正好可以继续留在拂云观打工了。
符初把账单收起来,说道:“温迪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钟离记账,这账单我帮你埋了,但没有下次。”
“真的?”
“真的。”
“芜湖!赞美符初,来,我们一起喝酒庆祝!”
“唉,你这家伙别一高兴就给我灌酒啊!”
温迪这会又欢天喜地起来了,但就在这时,钟离又从衣服里摸出了一张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