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后面的仪式我几乎没有听到看到,耳边一直回响着我的那声我愿意。
我也只觉得一切顺利,大厅里播放了我和柳斜斜恩爱的照片的幻灯片,这让我也惊住了,仔细看看,原来都是我和艾俐平日里无事的时候拍的,只是把艾俐P成了柳斜斜,除了人换了,背景也换了,全是缅甸风光,这些曾在柳斜斜的相机里见过,整个图片合成得天衣无缝,在这些图片里我和柳斜斜真的一起走遍了缅甸,真的看过蒲甘的佛林塔日出。
柳斜斜声情并茂地讲述着我们不曾有的故事,这让我相信了生得漂亮的女人都是好演员,柳斜斜是,艾俐也是。
张伟和张首承这一对活宝,他们两个穿插在一些环节里,闹出了一些笑话,柳家人脸上明显挂不住了,但是也没有人发作,我第一次见到柳斜斜的父母,柳斜斜爸爸并没有发言,只是在一旁与外公有一句无一句地聊着,母亲应该是极其温柔的人,接合柳斜斜的故事做了一个简短的祝福,想不到后来她是把已经在人生悬崖边缘的柳斜斜逼入绝境的人,这也许就是世事无常吧,这已经是后话了。
外公外婆也发出真挚的祝福,随后他们直接离开了。临走时把我单独叫到一旁说:
“普通寺无字墓里我已经取走我要的东西了,还有一些物件,你有看上眼的拿去,记得如果去S城代替我们看看你妈妈,我们都老了,实在是想找个地方清静过几年日子,你也别找我们了。”
外婆把铁片给了我,随后就离开。
我甚至没有问他们将在哪里定居,是到后来外公去世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外公回到了大山里,为国家国防事业发挥最后一点余热。母亲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也是他们一生的痛,也是他们唯一的遗憾。
也许是司仪的疏忽,也许是故意遗漏,一直没有让我发言,在仪式快要结束时,宾客起哄让我讲两句,司仪这才让我讲讲我们的爱情,我也丝毫没有准备,于是胡诌道:
“
我们是一对疯子
为着理想的风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