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未落,那个光着膀子的已经去里面叫菜去了,思故国脸上缓和了一些,说:
“好,好,朱兄弟,当年我花十万元只求见你一面,却在缅甸碰到了,算是我们之间有某种缘分,”他又转脸对着柳斜斜说:
“您看朱兄弟的安排可以吗?”
柳斜斜没有说话,挑了张桌子坐下,其他人迅速收拾完桌上的碗筷,别看他们五大三粗,人五人六的,在柳斜斜面前都像一个个面坨,怎么捏都行。
转眼间这些人收拾完了外面桌子上所有的碗筷,看来这些人对柳斜斜的习惯了如指掌。
思故国亲自从他的车上取来一个箱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柳斜斜的桌旁,慢慢打开箱子,一股子中药味扑面而来。
柳斜斜看似很不经意地翻了翻里面的东西,说:
“你倒是费了一些心思,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东西我就收了。老公,你要吃吗?我感觉到困死了。”
柳斜斜随后又叫了几声“老公”,还是旁边的人捅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她喊的老公是我,走过去扶起她。转身对思故国说:
“行吧,思大哥那就回头再聊。”
思故国只好有些失望地同意了,连忙抱起箱子跟在我们的身后,然后轻手轻脚地把箱子放进后备箱,我与他简单道别,柳斜斜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
路上,她开着车,我在副驾,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怕问出的事情令我跌破眼镜,在新婚之夜不想有一个这样的开始,我多想今晚没有遇到思故国,我猜她心里也许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