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但没看人家今日穿的是侯爵服饰吗,还有那耀眼的紫绶鱼袋,谁敢小瞧了去。
三十全副武装的亲兵侍卫,就是不懂兵事的人,也知道这些人绝对是从尸山血海里厮杀出来的悍卒。
去年人家可是凭借亲自训练的八百选锋营将士,就敢直踹突厥大营的狠人,对于姬松了解越多,他们越觉得敬畏。
这是真正一刀一枪厮杀出来的,还没有说人家在关中开拓百万田亩,和发明曲辕犁,耧车,水车的事迹呢!
要不是人家实在年纪太小,这样的功绩,估计早就位极人臣了。
就是现在他们也不敢小觑,帝后为拉弄将其妻子认为义女,更是册封为建康公主。
太子做傧相,平阳大长公主是媒人,这样的人脉和背景,只要他自己不作死,将来兴盛是可期的。
姬松可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在意!
来到大堂,姬松和谢廉谈话,张氏则带着攸宁去了后院。
看着姬松,谢廉也是感慨万千,谁能想到当初向自己请教学问的少年,在短短时间里成为了大唐举足轻重的勋贵。
现在更是成为了自己女婿,世间世事变化无常,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但能有这样的女婿,自己也算是安心了。
姬松身品性,这些年早就看的一清二楚,除了孝顺不再外面胡来外,自己更是严于律己。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倒也无伤大雅。
他们俩人都相交快十年了,早以熟悉的很,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
“听攸宁说祖父想要见我?”
姬松想到攸宁说的话,有些好奇道。
谢廉一愣,他没想到攸宁提前说了,本来这件事不打算让她参与的。
谈好了还好,要是谈不拢,女儿岂不是夹在中间难做人?要是导致他们夫妻之间闹了矛盾,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姬松摇摇头,说道:“您不必担心,我什么脾气您还不知道?凡事一码归一码,能做到的,我肯定不会推辞,但要是做不到,我也不会应承的。”
听到姬松的话,谢廉苦笑一声,就起身带姬松来到院中。
张老爷子就在这里等候,身边还站着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面相上和他有些相似。
姬松稍一想,就知道是谁了。
要是猜的不错,这中年人应该就是攸宁的舅舅,也是自己的外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