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闻言,目光微动,说道:“人参也没什么不妥吧,都是正常的进补之物。”
天子的龙体状况,都已经到了服用人参续命的地步了吗?
不过,服用人参也不影响生育能力,其实天子应该还是有的吧,如果按照原着,元妃不就是有了身孕。
晋阳长公主姝美玉颜上现出丝丝缕缕的思忖之色,轻轻摇了摇头,温声道:“皇兄这些年操劳国事,不知在国事上耗费了多少心血,近几年都子嗣艰难嗯,对了,你在太湖真的没和她发生什么?”
说着,丽人柳叶秀眉之下,晶莹美眸,目光灼灼地看向那剑眉星目的少年,观察着神色变化。
贾珩道:“???”
这叫什么话?
贾珩道:“还能发生什么?”
晋阳还真的起疑了。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美眸眸光熠熠而闪,轻声道:“本宫说的什么意思,你自己心头清楚。”
贾珩疑惑道:“我清楚什么了?”
晋阳长公主忽而将粉唇附在少年耳畔,雍美玉容上现出一抹思索之色,轻声道:“你老实给本宫说,皇嫂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贾珩轻轻推开晋阳,矢口否认道:“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乱说,你为何会有这般荒唐的想法?”
晋阳长公主目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少年,狐疑不定道:“真不是你的?”
她这几天,总觉得以皇兄的身子骨儿情况,大抵不会是有的。
毕竟,他这人已经有前科了,楚王妃和北静王妃都让他搭上了线,虽然他是被算计的。
贾珩轻声说道:“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他倒不是有意隐瞒晋阳,而是这等事只要不是捉奸在床,万万不能认,毕竟事关甜妞儿,否则就是塌天之祸。
别的事儿都能给晋阳坦诚相告,惟独这桩事还是天知地知,唯有他和甜妞儿知。
晋阳长公主幽幽道:“本宫就是心里隐隐不踏实,毕竟你那天去救的皇嫂。”
他撩拨人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贾珩压低了了声音,说道:“她是母仪天下,高高在上的皇后,何人敢轻辱?”
“本宫还是长公主呢。”晋阳长公主弯弯柳叶细眉之下,晶莹美眸盈盈如水,打趣说道:“你还不是一样勾搭本宫?”
贾珩轻笑说道:“哎,你是不是记错了,当初是你勾搭我的吧?老牛吃嫩草…”
说着,见着丽人柳眉之下,那双清冷狭长的凤眸倒立,贾珩脸上神色讪讪,只能顿住不言。
孩儿他妈,现在搞起了岁月史书,当初主动表白他的事实已经不认账了,他也不好一下子戳破。
晋阳长公主光洁额头之下,那张姝美、明丽的玉颜黯然下来,幽幽道:“你果然是嫌本宫老了。”
老牛吃嫩草?不就是嫌她老了吗?她是没有咸宁和婵月年轻了,生了孩子以后,肚子上也有赘肉了。
贾珩:“……”
得,一时失言,天塌地陷。
只能揽住丽人的香肩,宽慰说道:“什么时候老了,现在正是美艳不胜的年纪,熟透儿的蜜桃,让人忍不住吃一口。”
说着,轻轻拥过丽人的丰腴腰肢,向着里厢而去。
床榻上垂挂的淡黄色帷幔,自金钩挂起向下落下一些,那雪肌玉肤,恍若白璧无瑕,炽耀人眸。
而后,两人坐在一张床榻上,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抬眸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子钰,母后好像起疑了。”
贾珩正在解着丽人的裙裳衣带的手微微一停,问道:“起疑什么?”
晋阳长公主芳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娇羞,晶莹玉容酡红如醺,抿了抿莹润丹唇,道:“母后问本宫是不是有情郎了。”
冯太后那都是宫中多年老人,眼力何其之毒,只是打眼一瞧,就已瞧出了几许端倪。
贾珩讶异说道:“你是怎么说的?”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没有正面说,母后许是察觉出来什么,说有时间让本宫带人过去见见。”
贾珩目光闪了闪,低声道:“去见什么?”
这要怎么去见?只怕冯太后得知真相以后,顷刻之间,玉容倏变,凤颜大怒。
这陈家人绕不开了是吧?
晋阳长公主忍俊不禁说道:“怕了?”
贾珩此刻,剑眉挑了挑,眸光深深几许,说道:“我能怕什么?反正就这样了,总不能太后让她女儿做寡妇吧。”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贝齿忍不住咬了下樱唇,晶莹美眸沁润着一丝妩媚波光,听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颤声说道:“行,你不怕,不怕,天天就会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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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凑近而前,柔声说道:“晋阳,想你了。”
晋阳长公主也目光恍惚地看向那少年,轻声说道:“我也是。”
贾珩轻轻拍了下丽人的丰圆、酥翘,嗯,比之甄晴还要强上一些。
晋阳长公主嗔怪地看了一眼贾珩,缓缓转过身子,扭过螓首而来,那张雍美、丰丽的玉颜上不由现出一抹忧色,道:“你说咸宁过门儿这么久了,怎么肚子里,还没有动静?”
贾珩看向那端美发髻之间的金钗兀自轻轻摇动不停,柔声道:“她们两个年龄太小了,尤其是婵月,我想再等等。”
晋阳长公主声音略有几许断断续续,道:“如果一直没有,人家也容易说闲话,再说你兼祧三房,也得三房都有子嗣…传承才是。”
说来,除了那楚王妃甄晴生下的那个男孩儿,她的孩子应该是她的长子了吧。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抚过丽人的丰腴腰肢,酥翘浑圆,一如丰盈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