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你的妆容十分得体,只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是什么好消息,难道是我相公侥幸逃过了一劫吗?”
“对,是的,他不仅活着,还在家里。”
“啊?!!”南舒得体的脸终于崩塌了。
李雨微笑而不语,低头沏茶。
南舒颤抖着问:“大师,你刚才说什么?我相公没死?且在家里吗?”
“他没死,你很失望吗?”李雨微抬眸,凝视着她。
南舒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借低头拿茶杯移开了眼睛。
“怎么会?相公活着我很开心,一时激动了。对了,大师,他在家里的话,怎么大伯哥说他死了?”
李雨微轻轻摇头,“我无法揣摸他的心思,不过在一些男人心里,手足情深,女人如衣服。”
“这......李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呀?他们背着我做了什么吗?”
“这恐怕是要问你了,从你相公的命格来看,他命中只有一劫,就是来自妻子的暗害。不如我来揣摩一下你的心思?”
李雨微凝视着南舒,看得她心里发毛。
“大师,你别说了,既然相公在家,我这就回去找他问个明白!”
南舒连忙戴上面纱站起身。
李雨微目光凌厉,低声说:“我算卦从不半途而废,你且听我算完,紫薇堂的门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南舒被她盯得害怕,坐回了椅子上。
“如果我没猜错,不存在大伯哥兼挑三房的事,是你嫌弃丈夫性子软弱,体魄不强,主动招惹大伯哥到你房里,你们好上之后,撺掇他重操旧业下山打劫,满足你不劳而获想过好日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