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贝勒议政,除了皇太极高居汗位,莽古尔泰留在了盛京,代善不愿意继续和虎字旗打下去,就剩下阿敏还没有发表意见。
阿敏感受到众人看过来的目光,迟疑了一下,嘴里说道:“我没什么意见,大汗说打那就打,大汗说不打那就不打。”
当年的四大贝勒,属他权势最弱,又刚吃了败仗,害怕说错了什么惹来皇太极不满,再罚没他几个牛录,他的镶蓝旗也就剩不下什么人了。
皇太极见阿敏主动认怂,不要揪着不放,便说道:“不用去看阿敏,说说你们自己心里的想法。”
除了代善和阿敏两位议政大贝勒外,剩下在场的人权势最高的只剩下各旗旗主和小旗主,再往下才是参领左领一类。
“虎贼不就是有炮,咱们可以打造楯车,造好了楯车再去对付虎贼。”多尔衮越过岳托说道。
年少的他在虎字旗身上吃了这么大亏,自己的亲哥哥也是死在虎字旗手中,自然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心中还想要报复回去。
皇太极笑看着多尔衮说道:“老十四的态度值得支持,我大金的勇士胜不骄败不馁,败了一场没关系,接下来在赢回来。”
多尔衮听到皇太极的夸奖,脸上露出了笑容。
“岳托你呢?你是怎么想的?”皇太极目光从多尔衮身上移开,落在站在多尔衮身侧的岳托身上。
岳托看了一眼代善,又看了一眼多尔衮,嘴里这才说道:“我觉得咱们没必要留在这里跟虎字旗纠缠,拖延的时间越久,不管胜负对大金这一次出征都没有好处。”
“岳托,难不成你让虎贼给吓破了胆子!”多尔衮一脸不满的看着岳托。
皇太极并没有因为岳托和代善的意见相同而不满,反而问道:“岳托你的意思是不在这里和虎贼继续打下去?”
“大汗英名。”岳托先是夸了一句,旋即说道,“虎贼的火器确实犀利,咱们这一次并没有带任何防御炮击的器具,完全靠血肉之躯硬扛虎贼的炮子,虎贼要是炮少还好,偏偏虎贼各种火器层出不穷,僵持下去反而对咱们不利,与其在这里和虎贼冒险一搏,不如改变作战目标。”
“我看你岳托就是怕了,一个虎贼就把你给吓破了胆子,难不成就因为虎贼的火器多,咱们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原路回辽东吗?”多尔衮十分不满岳托表现出来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