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锦之所以一直没有办法筑基,可能问题就出在这些花上。
什锦见白染有兴趣,于是便找来了纸和笔。
但她没学过画画。
所以画出来的小红花,那叫一个康定斯基和蒙德里安。
简称贼抽象。
白染一连辨别了许多天。
但最终也没能看出来什锦画的是花,就更别提看出她画的是什么花了。
白染的修为停滞了。
他怕自己若一旦有个闪失,便没有人再能为什锦炼制止疼药。
也没有人能再为什锦日日输入灵力。
压制她体内跃跃欲试,时刻想要暴动的天雷。
什锦依旧好吃懒做。
不然她能做什么?
修炼她天天都修,但基是一点儿也筑不了。
这就好像一个勤奋的学生。
从不请假,从不逃课。
头悬梁,锥刺股。
还日日苦学到深夜。
书本上的知识他全学会了,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但就是每到考试的时候,就拿0蛋。
你说他吐血不吐血?!
要说这天雷的威力,其实也不是白染能够压制得住的。
两年来,什锦的伤势已经逐渐控制不住了。
天雷在扩散。
原本只是半截手臂变成了牛肉干。
现在已经变成了大半截手臂,变成了牛肉干。
随之而来的,还有疼痛。
之前明明两三天吃一颗丹药就能止住的疼。
现在已经得日日吃了。
但哪怕是这样,有时候她还是会毫无征兆地就疼上一下。
她觉得天雷就像是神经病。
哪有雷疼的那么突然的!
对此。
毛蛋还专门运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知识。
给天雷的神经病疼痛起了个名字:痛经。
什锦:……
老子特么现在是个纯爷们!
纯纯带把的!
你跟一个爷们儿讲他痛经?
你咋不说他宫寒呢!
毛蛋不管,反正这个名字它起定了!
白染有些奇怪。
介于这两年来什锦总会给他讲些科学知识。
于是白染上仙已经妥妥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
但凡是自己不懂的,他总要向什锦求解。
于是他问什锦,何为宫寒?
什锦:……
两个大男人讨论宫寒?是不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