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更重要的是,古埃及人是怎么做到在地下挖出这么一个空间的,难不成这真的是一块超级大的单体岩石不成?可就算是这样,要是在地下如此深的地方弄出无数通道和房间,那么几千年来这千疮百孔的石头还没有在地层压力作用下分崩离析也是弥足坚固。
更何况还得承担更多外力。
我借着那不知打哪儿来的光线看卡尔等人正对着前面的石门抡大锤,心说怎么不带个盾构机来,自己挖一个神庙不是更开心。
“你们要是不想死,现在就别再对那堵承重墙下手了。”常笑凉凉地说。
史蒂芬妮张口想讽刺,被布斯维尔拦住了。大胡子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被杀了的埃及学家不是说了么,按游戏规则来。”常笑好像完全不把史蒂芬妮的危险性看在眼里,他甚至没有正眼瞧那个杀人凶手,也没看布斯维尔。“这规矩可能就得让还活着的埃及学家给我们讲讲了。”
一时间聚在我身上的目光都快把我点着了。
我动了动嘴唇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派崔克就从我身后走了出来。原来众人是在等着他给个说法。松了口气的同时我还是有些失落,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怀疑。李元不着痕迹地站到了我身边。我看了看他安静的侧脸,又转回头打起精神听派崔克讲那再无第二人知道的规则。夏商周和卡尔则是盯紧了史蒂芬妮,怕她把我们唯一的线索给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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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崔克走到石墙前。那里没有神出鬼没的光,任何我们携带的照明也照不亮那面墙。他并不担心那片黑暗,伸出手在那石壁上仔细地摸索,遇到高的地方还踮起脚。其余的人都在等派崔克摸完。
“那墙上写了什么?”见派崔克竟然开始面壁沉思,有耐不住性子的人追问。
“墙上什么也没写。”
“那你这么半天干什么呢?耍我们是么?”澳洲口音的人明显是个急性子,脾气也不太好。
派崔克淡定地回过头。“游戏规则一直就只有一个。”
我们都看向那不知面目的墙。
派崔克说,和被李元砸开的墙一样,这面墙上也有深深的沟壑。那些沟壑蜿蜒交错,竟是扭曲盘绕成了一棵树的形状。
“那要怎么过去?”这下毛子也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