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亚诺那儿退了一步,他托着天妇罗,腾出手拽着我一起躲到了英国秃顶后面。另一个负责保护科学家的是约书亚,可他现在还沉浸在酒精里。
夏商周把常笑护在了身后。
等了片刻不见那壁画上的东西有进一步举动,杰森走过去,随后拿着一张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这是一张有经文的纸莎草。杜阿特里没有风,没有任何自然的东西,那么是什么让这被吹落了呢?
“你看得懂这写的是什么吗?”
虽然不能逐字翻译纸莎草上的铭文,但结合图像看来,这是一个审判。
一只豺狼头的神明拿着审判记录,回头望向身后的王座。只不过王座上空无一人。
“这是阿努比斯么?”杰森问。
我仔细看了看,皱起眉头。“这好像是乌普奥特,也被称为开路者。”
“开路者?”常笑接过纸莎草,询问我关于乌普奥特的记载。
其实我对这位开路者的了解也很有限,祂只存在于很早的传说里,我能认出来也纯粹是偶然。奇怪的是这早被取代的旧神为什么会出现在新王朝的壁画之中?
“您想到了什么?”我问常笑。
他没理我,只是径自走到约书亚身边。不知道常笑跟约书亚说了什么,只听见啪嗒一声,那个信仰摇摇欲坠却还是努力维持虔诚的人酒瓶子掉到了地上。
酒瓶滚落的声音在杜阿特里尤为刺耳,众人都朝后看去。
“我只是被派去当保镖的,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那批人,本以为再也不用接触那些事了。”
一直没挪过窝的约书亚盯着在地上打转的空酒壶:
“直到这次碰上那个应该已经死掉的日本科学家川井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