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于天啊!
立宗庙祭祀啊!
这玩意儿,这、不行,这舒姣是苗疆人吧,职业种蛊的?不然她怎么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呢?
而且~
说好也就处理渣男的事,怎么扭头,这就要、造反了???
来的时候也不说一声,半点儿心理准备都不给啊?
“咳咳咳~”
舒姣捂着心口轻咳,“明曦姑娘且仔细想着吧。若姑娘下定决心,陆延锋之事便尽早动手。如此,我才好将姑娘,引荐给皇后才是。”
“投名状?陆延锋是投名状?”
“正是。”
“皇后她能行吗?”
“皇后已然摄政,当今太子又非皇后所出,且二人早已争锋多年,她已经没有退路走了。”
没有退路,那就只能破釜沉舟,一往无前。
这句话明曦听得懂。
正因为听得懂,所以这话,反而会比舒姣给她一个所谓的保证和肯定,更为可信。
“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吗?”
“这些事,人尽皆知。”
你就算说了也没关系。
舒姣轻笑,而后又从袖中翻出一个荷包,“听闻姑娘曾说过,自己是拿钱办事的。我也不亏待姑娘。”
“若姑娘不肯投我们,这笔钱也算姑娘替我除掉陆延锋的酬劳。”
荷包轻飘飘的,一个素色荷包,上面什么都没绣,满大街都是的玩意儿。
明曦捏着荷包,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陆延锋!
你个死废物!
老娘跟你说的私密话,都传到舒姣耳朵里了,你到底还有什么用?!
老娘要宰了你!
“我办事,你放心。”
明曦深吸口气,“明天,明天下午六点,也就是酉正之时,保你收到陆延锋死讯!”
“姑娘真真是大才。”
舒姣满目真诚的夸她。
那眼神,看得明曦都不好意思了,“其实也没有,这不是你给的毒药给力吗?”
“姑娘心性果决,拿得起放得下,又本事过人,一看便知是个做大事的。”
“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