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哀家才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你。王上,这酒就摆在这里,孰真孰假一验便知,哀家也想知道这酒壶里到底有没有毒?”太后看着酒杯上的红色唇印起疑心道。
言绝看着嘴角不断流出鲜血的薛觅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大喊着传太医,就跑了出去,全然不顾身后的母妃怎样抓狂的怒吼,他只要他的薛觅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春意宫内言绝一脸悲伤的看着薛觅毫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心里悔恨不已:母妃的为人,他太了解了,薛觅在她的眼里恐怕扎的狠,母妃又如何肯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因为自己再一次的让薛觅受伤,这是他的心里无法接受的。
“王上,微臣已经帮薛妃娘娘护住了心脉,娘娘暂且无碍。”贺州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朝着言绝行礼道。
“什么毒?”
贺州听到言绝传来凉如冰锥的言语,忙跪下来行礼道:“回王上,薛妃娘娘中的是‘臻红’”
“臻红!”言绝的瞳孔瞬间放大,脸部的肌肉忍不住的抖动起来,带着身上的怒气走了出去。
栖霞宫内又传来一阵霹雳啪啦的响声,太后的怒气伴随着一地的瓦片渐渐的消失了。春草走上前来扶住了身子一直向后倾斜的太后,太后喘着粗气坐到了榻上,端起了桌子上唯一没有破碎的茶杯喝了起来。
“娘娘,薛妃娘娘当着众人的面喝下了您赐的酒中毒,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洗清嫌疑?”春草小心翼翼的问。
“啪嚓”一声,太后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倒了地上,看着破碎的茶杯心想:王上已经认定的事,真相又有何用?正想着外面传来了汪才的声音:“王上,驾到。”
该来的还是来了,太后闭上眼睛朝着春草挥了挥手,春草示意行了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