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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的?”一个保安伸手拦住他的去路,那眼神犀利如鹰,上下打量着韩松,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找我妹夫。”韩松趾高气昂地说道,下巴微微扬起,眼神里满是傲慢,仿佛自己站在这便是高人一等,那姿态像极了一只炫耀羽毛的孔雀。
保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妹夫谁呀?”
“我妹夫就是二狗。”韩松双手抱胸,满脸笃定,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心想这保安定是会立马对他毕恭毕敬,恭迎他入内。
“哈哈。你撒谎也找个镜子。还妹夫。我们董事长还没结婚呢。去去去!一边凉快去,当心我给你抓起来。赶紧的,哪凉快哪呆着去。”保安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手臂用力一挥,似要将这满口胡言的人驱赶得远远的。
“哎!哎哎!你敢推我。当心我和二狗说开除你。”韩松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手指着保安的鼻子,气急败坏地叫嚷着,身子还往前凑了凑,试图用气势压人。
“行行行,去一边找你妹夫去。”保安却不为所动,依旧坚守岗位,眼神里透着对这无理之人的鄙夷,看着韩松那狼狈模样,心中暗自发笑。
韩松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像只斗败的公鸡,脚步拖沓,双肩耷拉着,满脸的阴霾。一进家门,便瘫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
“儿子,怎么了!跟死了亲妈似的!”韩松母亲从厨房匆匆走出,手里还握着锅铲,围裙上满是油渍,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关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韩松跟前,俯身看着他。
“妈,我去了二狗的公司。”韩松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里透着委屈与不甘,眼神里满是懊恼。
“怎么样?”她一脸兴奋地赶紧问儿子,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想着若是儿子与那二狗攀上亲,自家往后定是能跟着沾光,过上富足日子。
“被赶出来了。”韩松双手捂脸,语气里满是沮丧,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保安那轻蔑的眼神与嘲讽的话语,只觉得颜面扫地。
“啊!这个二狗,还想做韩家的上门姑爷,假的吧?”韩松母亲惊呼一声,脸上的兴奋瞬间转为愤怒与狐疑,双手叉腰,眉头紧皱,“没想到二狗竟然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要是真的自己家还可以沾点光。没想到竟然一点亲情都不讲,把自己儿子给撵出来了。”
“老公,你儿子被人欺负啦。你也不管管。”她转头朝着卧室方向喊道,声音尖锐刺耳,带着几分泼辣劲儿。
韩明严从卧室气呼呼地出来,头发蓬乱,还穿着皱巴巴的睡衣,满脸怒容,“谁?敢欺负我儿子。”他双手握拳,手臂上青筋暴起,那模样像极了一头发怒的雄狮,准备随时为儿子“讨回公道”。
“就是韩瑶的男朋友二狗,今天儿子想去他公司认个亲。没想到他一点面子都不给,将儿子撵出来了。”
韩松母亲添油加醋地说道,手指在空中挥舞着,描绘着儿子受委屈的场景,脸上满是愤愤不平。
韩明严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震颤,茶水溅出些许,“好个二狗,让我难堪。我还非要将韩瑶的场子抢过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里透着阴狠与决绝,仿佛已经在心底谋划好了一场“复仇大计”。
他媳妇有些担心地说,“他毕竟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会不会打击报复我们呀?不会将我们的厂子搞黄了吧?”她眉头紧皱,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眼神里满是忧虑,想着自家那小厂子在二狗的商业势力面前,怕是如同蝼蚁般不堪一击。
韩明严嘿嘿一笑,那笑容里透着狡黠与算计,“那又怎样?我们将厂子卖了,也能到手几十万。怎么算我们都不亏。”他伸手拍了拍媳妇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可那眼神里却透着破釜沉舟的疯狂。
“呵呵。你个老东西,鬼点子真多。”她拍了一下韩明严的肩膀,佩服得五体投地,脸上的忧虑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对丈夫“妙计”的认同与赞赏。
彼时,韩瑶来到医院,轻车熟路地走进爷爷的病房。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床单、墙壁,透着几分清冷与寂静。
她缓缓走到爷爷病床前,轻轻握住爷爷那布满青筋、瘦骨嶙峋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哽咽,“爷爷,我找到了一个男朋友。等你醒过来就带过来给你看。你可要快要醒过来。”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爷爷的手背上,仿佛那晶莹的泪珠能唤醒沉睡的爷爷。
待了一会儿,韩瑶心情稍缓,想起沈老夫人赠予的镯子,又念及还未曾好好答谢,便想去沈老夫人那里坐坐。她拿出手机,拨通沈老夫人的电话,约定好了见面地点。
沈浪在家中,正埋头处理着公司文件,见奶奶又要出门,赶忙起身,几步走到奶奶跟前,“奶奶。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他眉头微皱,眼神里透着担忧,想着奶奶年岁已高,怕她独自出门有个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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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用你管。忙你的事去吧。”沈老夫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脚步匆匆走向门口,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精致的手包,那模样像极了急于赴约的少女,满心欢喜又不想他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