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斯听到楼上的响声,对着安德莱亚耸了耸肩,“看起来,女孩们的夜间活动开始了。”
“感同身受。”安德莱亚对此深有体会,“中文有句话叫‘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何止一台戏,都能赶上大剧院的古典音乐表演加话剧了。”
“这么说你也经历过不少类似的事情。”杰斯端起高脚杯,这是去年刚酿的葡萄酒,他打算放个五年再开,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先尝尝味道日后才好调控。
“男人的叫兄弟,兄弟顶多就是喝疯了,然后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比如说裸奔。”安德莱亚拿出雪茄,“女人呢?中文里叫‘闺蜜’或者‘2B’‘SB’‘小甜甜’之类的,国外呢,只能直呼名字。但这正经吗?完全不正经,两个女人能从地球讲到冥王星,三个女人能将家里的所有羽毛枕头撕得粉碎,三个以上呢?连续两个晚上通宵蹦迪。如果我在,她们会拉着我看一晚上的恐怖片,然后每人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有没有火?”
“没火。”杰斯满脸皱得快能夹死苍蝇,他被杯中的葡萄酒给涩到。
“真是的,你们家族也做烟草生意,怎么家里连个火机都没有。”安德莱亚起身,扭头走到火炉边。
“不管别人有多富,多有权,只要一到我家,保证火机会丢失好几个。”杰斯摇头。
“你不去卖火机可真是浪费了。”安德莱亚没好气地回应。
忽然狂风大作,裹夹着白雪狠狠地打在玻璃上。
看着外面恶劣的天气,杰斯问道:“这次行动你们有多少把握?”
“一两成。”安德莱亚习惯性地用中文说出。
“说英文。”
“我觉得你真该好好学学中文,等你学习了之后,你才会发现中文能表达的意思绝对是英文所无法表达出来的。”安德莱亚缓缓地说,“百分之十或者百分之二十左右。”
“这么低......不是,这么低的概率,你们去不是送死吗?”杰斯问。
“这还是玛丽·特蕾莎来了之后的概率,没来之前估计百分之五都没有。”安德莱亚吸了一口雪茄。
“那你们还去?”杰斯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