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经过了大学......有带着行李满脸踌躇即将踏入社会工作的不安毕业生,也有带着行李为了回家吃顿饭菜满脸期待的得意在校生。
李泽带着玛丽去了苏州乐园,从早上9点玩到了下午3点......这曾是某个女孩想来的地方。
李泽带着玛丽去了同里古镇,鼻尖萦绕着家常饭香......这也是某个女孩想来的地方。
李泽带着玛丽去了五谷丰灯,除了他们都是不停拍照留恋的人......这大概是某个女孩想来的地方。
以前不曾,现在体验的却是未来。
最后,他们来到文山寺,苏州城内的一座尼姑庵。
李泽轻轻抚摸那面充满历史沉重感的墙时,寺内比丘尼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闪了出来,警惕地看着他:“施主,请问有什么事?”
李泽点头致歉,从包里取出一张纸递给比丘尼:“抱歉师傅,我有个朋友在这放了样东西,但朋友离世了,她指定我个人继承,我是来拿那件宝物的。”
“这可能要询问住持。”比丘尼放松了警惕。
“劳烦了。”李泽轻声说。
李泽拉着玛丽坐进一处客房,住持抬着一个黑色的匣子走了进来:“这就是你那位朋友留下的东西,在2007年的时候,想不到她因故离世了,阿弥陀佛。”
李泽端详着匣子,手指扫过满是灰尘的盖子,上面的纹络是昙花,他当然分不清这种木刻是什么东西,但上面写着‘终是昙花一现’的字。打开匣子,他总以为苏珊那种人不是放大金元宝就是放各种恐怖物件,却没想到她在里面放了本日记。
他翻开日记,其实不全是文字,里面还夹杂着几十张照片。
有站在老头老太太中微笑的,有陪着新娘不如婚礼殿堂微笑的,有穿着护士服抱着新生婴儿微笑的,有了拉着男人女人站在大象前微笑的......她躺在老水牛身上笑着晒着太阳,她坐在座位上笑着听得音乐老师唱歌,她骑着自行车笑着放开双手,她在大街上买着老人的烤红薯笑着朵颐。
没有一张照片不带着笑脸。
原来她是那样的人。
“194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胜利者们欢呼雀跃着,可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