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的团队组织,才不会将这种大天使这种秘密告诉别人,她们不怕报复,但她们心狠手辣,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即使人形龙种都能愿意注入那种会让自己丧失启示成为美人鱼的东西。”勒布重新点燃了支烟,“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什么?”
“隆美尔·阿尔贝特·戈林·拉塞尔。”
高尔沉默。
“有什么东西在他背后支撑着他,给他的脊椎灌了几公斤的水泥或者直接用不锈钢替换。”唐昊说,“就像我们之前讨论的那样,对方可能并不在乎这个秘密,对方的目的,只是想确认有没有这么一个人,有没有这么一件事,就这么简单,至于导致的结果,比如战争之类的,根本不在乎。”
高尔呆了半响,勒布则双手合十,郑重地做出思考般忧愁的模样。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以前我们经历的大部分混血种战争,都是与喽啰、小兵、杂鱼,但近几年呢?自从发现李泽后,每次我们面对的都是龙种、进化的龙种、超级龙种甚至是原罪。”勒布摩挲着胡茬,“他是英雄,即便是我们这些管理者封上的,但这些事很奇怪,即使身为当事人,他什么都不知道,让精通催眠和控制的实验人员去干预、套话也无济于事,他什么都不知道,可这些事就这么发生了,而且每次他都参与了其中。”
“这些事都是我们指派的,不是吗?”高尔挠挠头,流露出些许惭愧,“就像风音摘楪希,如果她真有问题,那也是我们指派去日本的,不是吗?”
“你真把他当儿子对待。”
“我们都老了。”
“这是一场商业,一场伪装成教育的商业业务,你是商人,我是商人,你打算将下属提拔成总裁,但提拔的人总会有别的想法,即使是你亲生儿子,到时候你个老不死的还不是要从富丽堂皇的养老院里走出来,脱下睡袍穿上西装,走进连前台都不认识你的公司。”勒布轻声说,“有什么用?除非你真的死了,我也是。”
“......感情?”高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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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布微微点头:“虽然我是个酒疯子,但我在这待了很多年了,之前种下的云南松都长了三十年,大部分情侣都会去它下面拍照乘凉......”
高尔走到落地窗旁,太阳的光辉穿过指间的缝隙,像朝气蓬勃的小屁孩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扇了几巴掌,苍白的头发远不及金色那么有劲,不及黑色那么青春,就像他仍旧激情澎湃,可老死的身体完全不支持他再去迪厅蹦个舞游戏厅打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