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哈特嘟囔了句,放在台面两张万元日元,在老板娘诧异的目光中,走进厨房寻找大米和碗具,用手指着脑袋,不断用日语‘すみません’和肢体语言比划着想要的东西。
老板娘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哈特,直到哈特发出救护车的声音,才小声地用英语问了一句:“Hospital?”
哈特连忙点头,高竖大拇指,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两张日元放在桌上,然后指了指被他舀在碗里的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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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秒懂他的意思,顺手将台面的日元收下。四万日元换一碗粥,笨蛋老外的钱简直不要太好赚。
“风音家主的身体可能撑不到东京。”哈特坐回位置,先喝了口汤。
“老大说她能活到8月3日。”
“能活到和撑到是两个不同的词语,亲爱的。”哈特一本正经,“你让风音家主躺在病床上,她也能活到8月3日,强撑着去了东京,玩完一圈后回来,她也能活到8月3日。但我们的目的,是让她开心,而不是痛苦。”
风音摘楪希仍是那个漂亮的女孩,但病痛的折磨已经在她的身体上显现。大量减少的进食量、开始变得消瘦的脸、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因疼痛却不肯出声打扰而咬破的嘴唇和攥烂的手心,甚至当着他们的面从嘴中吐出血液。
脑癌,在今天的检查中,已经开始晚期扩散。
虽说医生很难理解脑癌晚期患者外表怎么还像正常的少女一样,但成像证明,女孩已经失去了手术机会,甚至化疗放疗也只能延迟几个月的时间。
可他们都知道,即使花了大把钞票大把时间进行化疗放疗,风音摘楪希也活不过8月4日。
“她不开心吗?”袁金龙问。
哈特被他这有些寒意的语气哽住,缓了一会儿才换了个话题:“那只狗挺有灵性。”
“年年,老大在路上捡到的一只流浪狗。”
“现在可不是流浪狗。”
“是他俩的孩子。”
哈特再次哽住,一时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