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跟踪我。”袁金龙满脸戏谑,却也仅仅坚持了三秒,嘴角就塌了下来,“光啊,那是光啊,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想找到的就是一束光,不管是我想去厕所还是想逃出去,那束光,就会成为指引前进的希望。”
“万一对方是想把你抓过去卖呢?”哈特问。
“人贩子?”
“也有可能是肾脏贩子,美国黑市里这些器官很值钱。”
袁金龙看着他:“你为什么说风音家主是老大的白月光?”
“风音家主是原罪诶,原罪这个身份难道不遥远吗?”哈特举起酒盅喝了一口旅馆老板娘为表歉意送来的清酒,“一个一见钟情的师姐,一个默默无言的青梅,当两者都离开的时候,风音家主却出现在了李泽面前,既拥有着师姐的眷恋,也有青梅的守护,李泽不敢靠近又想靠近,明明喜欢却总要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
“你从哪看出来的?”
哈特摊摊手:“在眼睛与大脑的监督与幻想下。”
“那朱砂痣呢?你从哪里看出风音摘楪希是李泽的朱砂痣?”
“这不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吗?”哈特看着它,语调平淡,“从李泽踏足日本领土的时候,就是风音家主一直陪着,一起上学、一起下学,一起做饭、一起睡觉、一起爬山看星星、一起下水洗温泉......好像没有最后这条,所以你还觉得李泽对风音家主的感情很一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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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袁金龙恍然大悟,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