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双手环在胸前，在余止叹身边转悠道：“当然不止这些。”

“先前我跟你所说的，它可以一分为二，甚至分成多份，甚至......一整把剑都能化为碎片，直至虚无！”

“虚无？！！”

余止叹虽然有点听不懂，但明显很是震撼。

小白对余止叹的表情很是满意。

此刻犹如一个力挽狂澜将所有商品一售而空的自得。

“对！虚无！直到彻底变成一把没有的剑，亦是只存在于虚无中的剑。”

“它无处不在，只需要你念头一动，空间炸碎，无数个你一般的实力无处不在！世间任何事物，只需要你念头一瞬，尽皆都能化为齑粉。”

余止叹艰难咽下喉咙中所逗留的口水，嘶哑道：“那岂不是无敌？”

不料小白打断道：“非也，这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现在的你，将小黑一分为二都无法做到。”

“而小黑的前任主人，屹立于全混沌绝巅，都才能将小黑分为八柄。”

“当初那位，只需一人，便好比九位在世巅峰强者，独战黑渊！惊世之才，绝艳当世！”

余止叹低声无语道：“那么厉害怎么最后还死了......不是说仙人永寿吗？”

“哼！她为了混沌众生，独战黑渊几万载，以一人之力护住混沌不受黑渊的侵蚀，最后再无下落。”

余止叹纠正道：“她不是你的主人？怎么消失了你都不知道。”

“我哪知道？那时候的我才初生灵智，能记得这些已经不错了！后来我就在这地方，给黑渊侵蚀着。”

“还有外面的这些石头兽，也全是我的灵力逸散出来形成的。”

说到最后，小白又瞪着余止叹怒道：“都怪你！非要我认你为主，我现在连这些石头兽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就是想带你走出这个地方，以我现在跟你同等的实力，也做不到。”

“你自绝叭。”

余止叹沉默，当年这把剑的主人，到底是何等强大的存在。

出于好奇，余止叹又问道：“那你的上一任主人，叫什么名字？”

“问那么多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记得了！”

说到这，小白似乎若有所思，随即道：“我也没听过她说自己的名字，不过她几万年来，好像一直在说......”

（我没有忘记......）

“所以世人唤她，无忘。”

小白又接着道：“剑都没名字，那她当然也没名字，无忘只不过是世人自行臆测罢了。”

“不像我，我都会自己取名字。”

说到最后，小白很是得意。

余止叹算是了解了一些，随后又看向早已散落在地的小黑。

又问道：“我这是不是已经大成了？小黑完全都可以化为灰尘了......”

“你想得美！我说的是化为剑！剑！与小黑一模一样的剑，千千万万个小黑一般的剑！”

小白认真道，似乎也开始默认了小黑这个名字，叫起来格外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