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乌木鲁城七天的路程处,一小队骑兵正在河边饮马。几个骑兵正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他们神情凝重。
“阿纳丁队长,我们是确定了他们的行踪,但这个大军既然朝着但丁堡的方向去了。我们要是继续跟进,接近他们时就已经在但丁堡周边了,很有可能遇到危险。”一个骑兵说道,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矮个儿男子。
“他说的有道理,阿纳丁队长。我就是那些万幸的但丁堡幸存者之一,在但丁堡周围那些东西会格外强大,跟我们在战场遇到有很大差别。”另一个骑兵也开口道,同样看向了矮个儿男子。
阿纳丁看了看两个骑兵说道:“此事儿我已定夺,告诉大伙儿自己也稍微整顿一下,过会儿我们就出发。不让裤子沾水,是过不了河的。”
半刻后,阿纳丁带着小队奔向了西方。
阿纳丁坐在晃动的马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所谓大军行军的痕迹,那些堆着的木炭,把草地磨平的鞋印,马儿等牲畜的排泄物,这些东西会在路上时不时的出现。但阿纳丁可以确认的是这支军队规模不小。倘若可以联系上他们,一起出兵,对他们的计划也是有帮助的。
为了赶上这支大军阿纳丁他们急行军差不多三天的时间,也算是在一座名为高顿的小镇上赶上了大军的尾巴。确切说是一群留在小镇的伤兵们。对于阿纳丁这些忽然冒出来的陌生人,他们并没有忌惮,这些人都是一副极度疲倦的模样,眼神无力,毫无精气神可言,根本就不像是士兵。
阿纳丁从其中一个人口中得知,他们原本都是各处的平民,来到这里纯属是因为帝王的圣战宣言。他们这些是路上染病,或者摔伤后被留在这里的,其余今早已经离开。
“那个搜查兵预判的没错,这些人确实不是战士。但肯定有带路的是那个所谓帝王安排的人。这该怎么办呀,继续向前还是回去汇合?圣战还真是个古老的称号呀!”阿纳丁心想,并拿着一个水瓢,朝着小镇后方的的小河走去。
小镇不算很大,位于一个小高地。阿纳丁站在河边只能看到小镇南边的房屋和小镇中央的那座旧塔楼。除了这些士兵之外,还有几十户没有逃亡的人家在这里居住。
这是一条从东北方向流来的河流,所以阿纳丁并没有顾虑水是不是已经被污染,直接填满水壶大口喝了起来,这也确实让他神清气爽了不少。
阿纳丁随后往手掌里添了点水,摸起脸庞和那个这几天已经是长乱了的胡须,刺在手掌的胡须让他这个一直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