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任原的金顶开山钺不断左右挥砍,那些妄想靠近他的丁零人,无一例外的落下马去。
“杀!”任原举起金顶开山钺,从高处直直的劈下,一个丁零士兵,便被从头到腰,一分为二,紧接着他没有丝毫停留的将金顶开山钺打横挥出,又一个丁零士兵被拦腰斩断。
这就是任原,这就是金顶开山钺,最简单的招式造就最惨烈的死亡。
任原浑身浴血,步步推进,而那两百丁零人却已经心胆俱裂。
这是怎样的魔鬼啊!为何如此难杀。
每一个丁零人的心中都升起了同样的疑问,然而,任原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光这些丁零人。
此刻,任原的盔甲早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衬托着他那本就狰狞的脸愈发的狰狞。
金顶开山钺凌空挥舞,一阵又一阵的风啸撕裂了丁零人的身体,也终于撕碎了他们的心理。
丁零当啷终于撤退了,短短时间内,上百名丁零人死在了任原的金顶开山钺下,这已经不是一个层面的战争,所谓百人斩,那是勇士的盛誉,却并非是对他们战力的实质性描写。
此刻的任原,很好的践行了这一称号,当然,也许不仅仅是百人斩,因为那柄金顶开山钺上仍旧带着凄厉的风啸,在劈向那些幸存下来的丁零人。
尤其是那已经被恐惧彻底压垮了的丁零当啷。
“饶......!”看着那宽阔的钺锋越来越近,丁零当啷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人头便已飞向了空中。
“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快跑啊,他根本就不是人啊!”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一声声凄厉的呼喊,不但震惊了那些仍在和披甲营厮杀的丁零人,也震惊了荀卿。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明白,为何无论是顾诚,还是沈阔,面对刚才那般危急的情况,仍能淡然相对。
这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