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许舒信不过舒庆,送他出门是假,中途动用催眠术,坐实消息是真。
“郡尊放心,你找的舒庆很是得力。现在,该郡尊说说你的麻烦了。”
许舒坐回酒桌后,拾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祝舜长舒一口气,“一月前,小女无双去皇觉寺礼佛,归来后不久,郡衙外,多了一挑黄金,外加一份礼单。
礼单上的名录,既长且贵重。
一开始,谁也不知是何意。
可从那以后,每日郡衙前,都会有一挑礼物,要么是奇珍药材,要么是绫罗绸缎,抑或是贵重珠宝首饰。
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我也派人在郡衙前,严防死守,却始终不能知道送礼之人是谁。
直到第十六日上,便有一红袍老者上门,自称姓姜,代表一位英雄人物,来与小女说媒。
老朽才知,那些礼物便是聘礼。
老朽只此一女,爱若珍宝,倘若真是好人家,肯明媒正娶,老朽也不是非要招上门女婿。
谁承想,姓姜的媒人虽口口声声将那人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更无,却始终不肯吐露那人名姓。
老朽好歹也是堂堂一任郡尊,如何受得了这个,便着人将姓姜的赶走。
没想到,次日,郡衙前的两尊石狮子便化作齑粉,郡衙门楣上还挂着一封血书,上面写明了这个月初八,那人便会来迎娶小女。
血书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一个独狼啸月的画押。
我多番托人打探,此知这独狼啸月,乃是大妖黄天荡的标识。
黄天荡实力非凡,啸聚一方,乃是正持妖庭的一员悍将,正持妖庭又是妖统皇庭的缔结妖庭,我真是求告无门……”
“等等,这妖统皇庭是个什么概念,我闭关多年,常识有限。”
许舒并不遮掩。
祝舜道,“妖族之中,强者辈出,四阶以上大妖,皆立妖庭,啸聚一方。各成势力,难免互相攻伐,加之人族一日胜过一日地扩张,我妖族再不团结,必被人族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