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梅师弟所言极是。”
一个长髯中年拍案而起,此君正是丽景殿掌殿长老冯焕然,便听他朗声道,“录事厅为景贤宫中枢至重衙门,诸位师叔托付给许舒,是我所想不到的。
据我所知,诸位师叔赶赴天演殿,本是为了擒获许舒,如今却为许舒张目,真不知是何道理?”
“蹊跷的事儿还不少,真不知诸位师叔要参悟什么至理,偏要选在天演殿闭关。”
“若不是用秘法查探,我几乎要怀疑诸位师叔们被许舒附魂操控了。”
“…………”
一时间,全场皆在议论不合常理之处。
“够了。”
一道沙哑的嗓音瞬间止住全场的躁声,“诸君是想说,五位长老围剿许舒不成,反被才破关的许舒打败并控制了?”
说话之人头发花白,一身布袍,风仪不俗,正是齐家荣耀长老心腹老管事。
齐管事身份最低,却是唯一一位荣耀长老派来聚首的人物,自也坐在上首。
他这一番发言罢,场间立时哄笑起来,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是啊,再多的不合理之处,也必须建立在齐管事所说的这个前提上。
可齐管事所提出的前提,可比众人那些荒诞的想法加在一处还要荒诞。
龙英梅轻轻击掌,“诸位,不管左师叔他们在忙活什么,现阶段,姓许的毕竟是他们推出来掌握局面的,咱们不能姓许的硬来。
姓许的调入各个关键口的人,咱们也不能硬赶出来,但来硬的不行,大可来软的,不能让那帮家伙得势。
且静观其变,下个月月底,咱们再在此处聚会,共商大计。”
龙英梅万没想到,才过了十三天,他们的二度聚会便发生了。
“反了反了,姓许的反了天了。”
“现在我强烈怀疑诸位长老,就是被姓许的控制了,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邪法。”
“坐宫长老,他也配?左长老作为轮值坐宫长老怎么能宣布这样的荒诞任命。”
“…………”
众人七嘴八舌,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