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两步,图鲁就拉住了李星寒的胳膊:“大人,大人。墙角那个就是。”
李星寒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瘦弱的小太监正缩在墙角,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
“确定吗?”
“确定大人,就是他。”
李星寒带着图鲁走到近前将人提起,这小太监握着李星寒的胳膊看了看旁边的图鲁,居然不怕了。
“是你调戏人家媳妇?大半夜叫人家出来喝酒?”
“呵呵,喝顿酒而已。”
“没摸?”
“摸了,可那又如何,她未失贞,我又是个阉人。”
李星寒不这么觉得,你色心已经起了,阉人只是你不能进行更多的限制,而非你本身不想做。
最为重要的,你用东厂的势力压人了。
将秋水递给图鲁:“这是太祖皇帝亲赐的绣春刀,够还你公道了吧。”
“够,够。”
“杀了他。”
当啷一声,刀掉在地上。
“我不敢。”
李星寒忘了,他们只是想过太平日子的民,而不是自己这杀人如麻的将。
叹息一声,将人丢在地上,李星寒捡起了秋水。
刀光乍现,双手落地。
“算了。”
李星寒拍了拍图鲁的肩膀,将人送到了门外:“回去吧,将来不管谁再对你家媳妇打主意,来府上找我,顺便告诉你的朋友和街坊,不要怕麻烦,最起码我李某人不怕。”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我都不怕麻烦,你们也不要怕给我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