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意气风发,和现在的形如枯槁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费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东卯冻雨将汤药用白瓷小勺一点一点的喂到真镜名和树的嘴里。
喉咙微动。
真镜名和树一点一点费劲的喝下那碗汤药。
东卯冻雨也是极富耐心的蹲守在一旁。
终于在一碗汤药下肚之后,真镜名和树的脸色稍好。
摆了摆手。
东卯冻雨立刻熟练的从一旁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
轻轻的擦拭着真镜名和树嘴角残留的药液。
“最近忍界有什么大事发生吗?”真镜名和树看着东卯冻雨问道。
因为从雪之国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袭击,当时侥幸逃过一劫。
但是在后来真镜名和树又遇到了几次偷袭。
在这期间,真镜名和树受到了严重的伤势。
他现在的伤势就是上次被偷袭的时候留下的。
但是他又需要随时躲避着他的大哥真镜名一合派出的暗杀小队。
所以真镜名和树已经在这里躲了一段时间了。
一边养伤,一边积蓄力量,并且考虑着接下来怎么办。
因为一直躲在这间地下密室中,所以真镜名和树的消息略为闭塞。
平时全靠东卯冻雨给他送过来的报刊了解外界的形式。
“自从忍界大战结束之后,暂时没有了!”东卯冻雨摇了摇头说道。
“嗯!”真镜名和树点了点头。
东卯冻雨拿起一旁的药碗,起身走到房门前。
将将要出门的东卯冻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身来。
对着真镜名和树说道:“殿下,大名宣布几个月之后,将会举行国祚祭礼!”
“具体时间有说吗?”真镜名和树问道。
“没有!只是一个传闻!!”东卯冻雨摇了摇头。
这个消息也仅仅是一个消息,具体时间,根本没有人透露。
因为国祚祭礼的宣布,直接就是将大名的几名子嗣之间的争夺战,推向了白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