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下来,让众多自诩为名医专家的人羞愧难当。
但有些不知死活的非要逞强,我既然都撕破了脸皮,还不如一直撕到底。
陆老神医的一名为朱慧菲的弟子厉声喊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看过《珍珠囊》,说不定刚刚那方子是你从哪个地方剽窃来的!”
陈登科慢声开口:“说实话,这本书看不懂,但就算是这样,寻常的医书内也不乏有过这种病的记录,不过名字有出路罢了。”
“就拿《脉经》来说,在第三十六页就记载了相关的病例。”
朱慧菲立刻呆住了。
这家伙不仅连书名都说得出来,还能详细到多少页!
当真有这本书?
陆老一震,这本书他心系已久,颤声道:“小友,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登科摇了摇头:“这本书在之前一直被放在朝廷保管,后面多国联军入侵,这本书就流散于民间,听说就是被寿光典当行的收集去了。”
“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还在寿光典当行内。”
《脉经》的这些是先前在监狱中时,跟师父赵若闲聊时提到过,今天倒是正好用上了。
陈登科倒是有些懊恼,要是在来西京前问问师父关于寿光典当行的事情。
毕竟那些楚服男子,以及孝太郎,都有些可疑。
陆老神医双目激射出锋芒,立刻喊道:“速速将……将电话给老夫拿来!”
其他弟子们又一次看傻了,他们从来没见过师父这么激动,心里七上八下的。
陆老神医去打电话的间隙,琼家众人簇拥着陈登科前往炼药房,帮忙着行动起来。
赶到炼药房时,陆潇已经将药材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拿出拥有百年历史的陶瓷锅。
开始熬药。
约莫十分钟后,陈登科上前,切下鸡血藤的根茎和叶子递给陆潇。
煎了两个小时后,一股浓郁的药效。一股浓郁且特殊的药香味在炼药房内弥漫着,带着一股土腥味,让人难以接受。
琼家众人围在炼药房门口,片刻不离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