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脸色铁青,咬着后槽牙,
“今天下晌,张老婆突然找我,说是老大外甥要走了,带了些白糖看舅,既然人没在,就请全村喝顿绿豆汤,谢谢大伙,我们也没多想,这年头很少能甜个嘴,嗐,就全中招了。”
他羞愧地低下了头,周明慢条斯理的说,
“因为中午打草惊蛇了,他就是大兴惨案的凶手,你们应该庆幸,没有惹恼了他,只是中了迷药,”
他明白张强的做法,如果他们不来,这场沉睡神不知鬼不觉,一觉到明天下午了,就算有人察觉,他也已经跑远了。
他们推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下午四、五点走的,至于方向,肯定没人知道了。
周明告诉书记,既然没什么损失,善后的事他自己处理,如果那人再回来,第一时间报告公安。
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
接下来几天,几路人马检查了这条路上所有的长途车,可惜,并没有任何线索。
他们回到了公安局,倒是齐家大媳妇说了一些事,
“小英是我婆婆四十多岁生的,不知为何,她特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