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淡淡地说：“当然是最差的。”

“你——”

陈少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杨凡，你三番两次耍我……”

“等等，我有事情问你。”杨凡直接开了免提。

“问我？”

陈少冷冷地说：“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哼，本少就会告诉你吗？”

杨凡淡淡地说：“杨磊哥现在在哪里？”

一旁的聂芳愣住。

她听了出来，跟杨凡通电话的正是陈少。

难道真的是陈少带走了杨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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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想用杨磊来要胁她？

想到这里，她遍体生寒。

陈少微微一愣，“杨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凡冷笑道：“陈少，原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敢做而不敢承认的怂蛋而已。”

“杨凡，你找死！”

陈少深吸一口气，咬牙说：“不错，杨磊确实在我手里，怎么了？哼，那个贱人想要回去吗？那就让她……”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杨凡就打断：“陈少，不用谈条件了，杨磊死在你手里，不正合适？你随意处置吧！”

说着就挂了电话。

聂芳紧张地双拳紧握，这时眼泪又要流下来。

因为杨凡竟然说出了那样的话。

“杨凡，你……你怎么能那样说？”

她轻轻咬着下唇，“陈少抓走了杨磊，他……他会不会……”

杨凡摇了摇头，“嫂子，我发誓，陈少绝对不会伤害杨磊哥。”

“什么？！”

聂芳摇头，“不，不可能的，他肯定会伤害杨磊的，他会用杨磊来逼迫我，他……”

杨凡双手扶着她的肩，沉声说：“嫂子，你相信我，我对天发誓！”

聂芳怔怔地看着他，然后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陈少不会伤害杨磊？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

杨凡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沉声说：“因为……陈少就是杨磊。”

聂芳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