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

另一边，杨凡自然不知道志文差一点都来到了凌云宗。

要是他知道的话，肯定会去接志文过来，然后直接打死。

此时，杨凡正冷冷地盯着凌重山。

凌重山全身都在颤抖着。

“掌……掌门……我……我……”

他很害怕。

这种事情，其实暗地里也有长老在做。

可是以前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现在呢？

掌门竟然亲自过问！

而且还说得这么大声！

整个凌云宗都听得清清楚楚。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只要在暗地里进行，不说破的话，大家还可以当作没有事情发生一般。

但是一旦说破，那就麻烦大了。

他看向刘观。

“刘阁老，您……您劝劝掌门，我……我真的没有对门人下手……”

他这话没有任何底气。

刘观轻轻地咬牙。

正要开口。

正这时，杨凡又大喝道：“刘阁老，你这是想包庇凌重山这个老杂毛？你要是敢包庇的话，本掌门有理由怀疑就是你纵容凌重山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这话自然也传遍了整个凌云宗。

刘观顿时闭嘴不敢说话。

而此时，外面已然围过来了许多门人弟子。

他们都很震惊。

“掌门这是要拿大长老开刀？”

“我之前也说，大长老好像夺舍了某个师兄才对啊！”

“嘘，小声点，这种事情，不要乱说，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啊！”

“我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而且你们听听，掌门要亲自处罚大长老。”

“到底是与不是，得看掌门的意思啊！”

“我觉得掌门这是下定了决心吧！”

“掌门好样的！”

“唉，宝师兄前一段时间不见了，然后我就看到大长老重新出现……可怜的宝师兄啊！”

“是啊，宝师兄还是一位天才，年纪轻轻就达到了金丹后期。”

这些门人弟子都在小声地说着话。

很显然，他们当中有一些人早就已经注意到了凌重山的异状，只不过他们不敢说而已。